刘员外也是情难自禁,就上手了。
毕竟这美妇人,跟其他的女工不一样,给银子不成,甜言蜜语诱骗也不成。
刘员外得不到,就馋的慌,心里头一直憋着这股劲呢。
今日机会来了,近在咫尺之间,唾手可得,冲动了也是可以理解。
谁知刘员外一动手,就尖叫一声。
“尼玛,你什么玩意。”
刘员外颤抖着双手,这会真是惊的不知所措。
良久之后,刘员外反应过来,像发疯的牛,疯狂的殴打美妇。
“别打了,别打了。”
妇人哀嚎求饶。
这边安抚也道:“刘员外不要动手,我都站不稳了,待解开了这绸带你们再打。”
其他的女工们不明所以,都围上前来观看。
“刘员外还打她呢?”
“是啊,平时最稀罕她了。”
“那可不,平时偷喝人家洗脚水,还闻人家裤衩子呢。”
……
刘员外骂道:“别说了,我恶心。”
那挨打的妇人道:
“别打了,我承认是我干的,那些事都是我干的。”
众人惊诧:
“你是女的,怎么会干这种事。”
“哎!”
美妇人叹了口气,把手伸到胸前,扯出两团棉花包。
“其实我是个男的。”
众人感觉大脑一阵空白,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古诗云: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总能暴露出男女的不同之处,谁能成想,这男子扮成女人,竟然三个月都没有露馅。
楚河道:“既然你已经大大方方的承认了,那就讲讲你的作案过程吧。”
那男子道:“我每天夜晚,用染料涂抹了脸,裹着红红绿绿的绸子,钻进女工的卧室,干些荒唐事,本来也无人声张。直到有一天我进了刘员外女儿的闺房……”
“啪!”
刘员外狠狠的抽了他的一巴掌。
众女工们纷纷上前殴打,不一会把三个男人一起殴打到地上。
安抚道:“我冤不冤啊,我谁也没碰过,你们还打我。”
趁着众人歇手的时候。
楚河问道:“我纳闷你怎么想到这个鬼主意的。”
那男子抹了抹鼻子上的血,缓缓说道,是这样的:
原来这男子叫小乙,是京城一家有名的成衣铺伙计。
这家成衣铺上面有门路,经常有尚衣局摊派的任务,给宫里面的丫鬟和宫女做些衣裳,能用些高档的绸缎,这就和刘员外的绸缎庄有了来往。
小乙这个男子,长的俊俏。
细高挑中等个子,长的还白,脖子细长,手指也纤细。
有一天小乙来取绸缎,被刘员外误以为是他是女的,上前摸了他两把,还不依不饶,非要把他拖上榻不可。
吓得小乙慌不择路钻进了浴室当中。
这时候刘员外找不到小乙,浴火难平,就把一个女工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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