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她越看越大奇,不断逼他从实招来。
佐罗受逼不过,终于低吼:“我不希望你看见我,第一个想起来的却是那个笨锐恩!”
尤其他的名字又和锐恩同音--他就是无法接受第一个跳上她脑海的男人不是他。
凌曼宇心头咚地一跳。
所以,这是吃醋吗?
笑气的泡泡开始在她体内聚集。
“存在我脑中的记忆是他,我第一个想起来的是他也不为过呀。”她故意说。
他虎眸危险地瞇紧。“但是你当初并不喜欢他。”
“时间会让一个人的心里沉淀,后来我再想想,觉得他当年傻乎乎示爱的举动还满浪漫的。”她弹弹指甲,朝指尖吹了一卞。
他咬牙切齿。“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他了。”
“其实多少还是有印象的,不然我怎么会一再的想要去看他的照片呢?”
他低吼一声!
下一秒钟,她已经被人扔到沙发上,身上多了一个沉重的躯体。她只来得及大笑一声,就被人吻得密密实实了。
终于餍足之后,他松开她,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呼息交融在一起。
她的每一个细胞前所未有地活跃着,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他的体热,两人之间的强烈静电。
前一刻他不在,她干渴枯竭;下一刻他在了,她生意盎然。
一切的差别,只是因为他的出现。
只因为他的出现。
存在于他们之间的事物,之于她仍然太陌生,她不曾领略这种钻进灵魂深处彼此震荡的感觉,所以不知道该称它为什么。或许它的名字是一个l开头结尾的字,也或许现在判定仍然太早,但是她深深省悟,唯一能让产生这种感觉的人,只有他而已。
她于于明白了。她早该明白的。
“你的名字到底叫做什么?”她把玩着他的棕发,低声问。
“每一代夏克劳德的嫡长子都叫左尔曼,我的全名是左尔曼·瑞恩·夏克劳德。瑞恩是中间名,也是平常使用的名字。”
她点点头。
“佐罗”自然就是左尔曼的简称。
想到之前每次和他在街上闲逛,岛区的居名每每先发个r开头的音,再急急改成“佐罗”不禁好笑。
亏得他,竟然有办法串通所有的人一起来演这出求爱剧。
“我爱你。”他捧着她的脸,郑重地表白“这不是一时冲动,不是被激情冲皆头。我已经爱了你好几年,请你相信我。”
她轻叹一声,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
啊,好怀念他的味道
“我认识你才一个多月。”会不会太快了?
“我不急。你需要多少时间,我都可以给你,只要求一件事。”他低沉的声音在胸腔里共鸣,震得她也跟着微微晃动。
“什么事?”
“永远不可以再在我的面前投入另一个男人怀里,要他带你走。”
啊,这个大醋桶!她真想放声大笑。
“连郎霈的醋你都吃,难怪连那个弟弟锐恩--”
“哥哥。”他更正。
她忽地住口。“你说什么?”
“锐恩是我堂哥。”
她翻身坐起来瞪住他。
“你比锐恩小?”
“小三岁。”他点头。
且住!
“你今年几岁?”
“三十二。”有什么不对吗?
“你比我小?”她不敢置信地推开他跳下地。“你居然比我小?”
他比她小两岁!
这只大熊!竟然比她小两岁!
“这是很重要的事吗?”死洋鬼子完全没进入状况。
“废话,我才不要交一个年纪比我小的男朋友!”
凌曼宇跑进卧室里,捂着额头,来来回回地飙步。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那么背!三十四岁才遇到心动的男人已经够悲惨了,那个男人竟然还比她年轻?开什么玩笑?
佐罗傻眼。
在克服了一切之后,竟然是年龄出来碍事?
“出生日期不过就是一个数字而已,哪有什么要紧的?”他追上去敲门。
“你想得美!”坚定的拒绝从门内发出。
“男性的平均寿命此女人少三岁,我比你小,将来正好可以一起走入坟墓,谁都不会把谁丢下,不是吗?”他贴在门板上,挖空了心思说服。
“别闹了,我还期望将来继承老公的遗产,当个老富婆,一口气养十个小白脸呢!这样我嫁给你有什么搞头?”
不行不行!她一定要再好好想想,此事绝对值得从长计议!
他无奈地听着房里窸窸窣窣地裙裾飘响声。
啊,不管了,总之命运已经如此安排,他们两人是彼此相属的爱侣。无论她如何抗拒,最终仍只能待在他的怀里。
对于夏克劳德家族的传说,他可是深信不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