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要向您禀报。”
曹操淡淡的问:“什么事?”
李沛渝道:“干爹,当日你也听到了陈宫的话,我已经是荀彧的妻子了。”
她此话一出,荀彧急忙对曹操察言观色,发现他此刻木无表情,荀彧料定他心有不快,于是急忙“扑通”一声,往地上一跪,高呼道:“主公,属下有罪!”
他一跪地,李沛渝突然一怔,心下一阵慌张,想着,这家伙是要釜底抽薪吗?
众人皆对荀彧这一跪议论非非。
曹操对他这一跪也不明所以,眨了眨眼,凝视着他,问道:“荀彧,你何罪之有啊?”
荀彧偷瞄李沛渝一眼,李沛渝急忙横眉冷对,眼神犀利的瞪着他,意思是,你敢背叛老娘,回家必跪搓衣板!
荀彧急忙将头低下,小心翼翼的说:“属下实在有罪,没经过主公允许,就与你女儿私订终生,还望主公处罚。”
“这个。。。。。。”曹操沉吟道:“罪不在你,女儿迟早是要嫁人的,更何况你们也是郎才女貌,不管此事是真是假,过几天我都要给你们举办婚席,一则是还我女儿一个明正言顺的婚礼,二则此次拿下兖州,大获全胜,也正好借此机会,犒赏三军。”
众人见曹操说要犒赏三军,个个喜笑颜开,因为有酒有肉,哪个男人不喜欢,吃货们异口同声道:“主公英明,谢主公!”
但是李沛渝却笑不出来,这要是举行了婚礼,不就真的是荀彧的人了么?这样一来,天下人都知道了,她恨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自己嫁出去了,到现在她才明白过来,这分明是曹操这个吊丝在逆袭,要不他怎么说,‘不管此事是真是假’。
看来,凡事要骗过曹操这个巨奸,还是很难的,当下已是作茧自缚,也只有真戏假作了,就在私下与荀彧来个君子协定便是。
曹操听过了众人的奉承,以笑应对,然后又对荀彧道:“你起来吧,当下,我们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曹操没有往下说,因为他知道荀彧定知道他心中所想,所以荀彧起身后,接着他的话道:“主公一定是想知道,陈宫与吕布经此一败,该何去何从。”
“不错,知我者,文若也!”曹操表情欣慰的说,然后又把眸光投向众将,问道:“你们怎么看?”
曹洪道:“主公,末将以为,吕布这一败,必然会投靠冀州的袁绍,因为袁绍兵强马壮,又是四世三公。”
“非也!”荀彧否定后,又接着道:“他们这一败,必然会投靠徐州的刘备。”
“嗯。”曹操点点头,问荀彧:“为什么?”
荀彧扫视了一眼众将,发现每个人都在侧耳待听,所以他在心里斟酌再三,才开口道:“第一,陈宫从不以为袁绍是个明主,若不然早已投靠在他账下,第二,这里离冀州并不近,并且通往冀州路途不平,反之通往徐州不但近,且一马平川,第三,刘备向来自许仁义之师,也颇得民心,所以陈宫必会劝吕布投靠刘备这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不错,文若所想,与我不谋而合。”曹操点头道。
荀彧又接着道:“吕布此次投徐州,真是天助主公。”
“不错!”曹操道:“徐州陶谦部下杀害我父亲的仇,也是时候报了,陶谦这个蠢货,临死居然把徐州给了刘备,刘备卖草鞋的匹夫,倒是福气不小,不费一兵一卒,居然坐拥徐州六郡,我曹操实在嫉妒死了!”
李沛渝突然想到了陈宫打她那一耳光,下意识的摸摸脸,还略显疼痛,于是咬了咬牙,对曹操道:“干爹,你不必嫉妒,徐州城,由女儿替你拿下!”
众将一听,一阵哗然,皆嘲笑她说大话。
曹操更是嗤之以鼻,笑道:“女儿呀,打杖可不像洗衣服那样,倒进去水,搓两下就好了,行军打杖,弄不好,可是要丢命的,我看,等你完婚后,还是乖乖的待在家里生孩子吧。”
“不!”李沛渝不苟言笑的接着说:“我与那陈宫,不共戴天,从小到大,我娘都没打过我,他居然敢打我,我誓要把陈宫生擒雪恨。”
“生擒陈宫由干爹替你做,到时候把他带回来,要杀要剐,要烹要煮都随你,哈哈,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准备大婚。”曹操有声有色的说。
“不行,别人抓来的,女儿不要,女儿一定要亲自率军,把他擒拿,我要让他败在我一个女子手上,我要让天下人都耻笑他,我要让他气得吐血,请干爹成全我!”李沛渝不依不饶的说,眼里已经带着几分仇恨,谁要得罪了女人,那就只有吃不了兜着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