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几个人把李沛渝死拖硬拽,弄到了城楼上,陈宫正在那里等着她,她看到陈宫就蹦了几蹦,那几个人差点没把她拉住,她咬着牙对陈宫道:“陈宫!你想杀我吗,不要忘了,你的毒还没解!”
陈宫这时满眼凶光,嘴角处有一抹僵硬的冷笑,往前走了一步,道:“哼!被绑住了你还这么横!要是没绑,你是不是很想上来给我一耳光?”
李沛渝也把脸一横,道:“哼,不错,我现在就想给你一耳光,最好能把你丫的嘴打歪!”
陈宫又冷呵一声,道:“好,好,有魄力,但我可以向你保证,这辈子你都不可能打歪我的嘴,哦。。。。。。对了,还有,你以后最好别用下毒那种小把戏骗我,你以为我是被骗大的吗?你根本没下毒,奉先都告诉我了,呵呵。”
李沛渝听到这里,叹了口气,道:“好,好,真是好啊,我早该想到,你和吕布是穿一条裤子的,我真后悔把实话告诉他,由此可见,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停顿一下,又接着问道:“你是不是要杀我?”
陈宫道:“哼!杀你,还有点早。”他说着话便走到城楼边上,道:“过来看看吧,有人要杀我,我还得指望你救我的命呢,我怎么能杀你。”
李沛渝这时也走到城楼边,往下面一看,差点没叫出声来,原来是曹操领了大队人马,看样子是要攻城。
这时曹操看陈宫又露出了头,便大笑了几声,才对陈宫喊道:“公台兄,好久不见呀,我对你可是望眼欲穿哪!”
“曹操!”陈宫在城楼上大叫道:“你不待在许昌老巢饮酒赏美女,跑到我兖州凑什么热闹?”
“公台兄啊,你看你这个人,我今天来做客,你怎么也不让我进城,我们今天不谈战事,我是来跟你叙旧的,美女再好,也不抵我们之间的兄弟情啊,记得我们当年,还有一块猪骨头没啃完哪,哈哈!”曹操奸笑着道。
“哼!”陈宫冷哼一声,道:“曹贼!你真不要脸,狗才啃骨头呢,你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生!连自己伯父都杀了,你还在这里厚颜无耻的跟我称兄道弟,我呸!”
曹操被骂了才知道刚才说的话有所不妥,于是咬了咬牙,定了定神,又笑了起来,冲城楼喊道:“公台兄,识实务者为俊杰,吕布都被我打败了,你还守着个破城干什么,不如你打开城门,我们歃血为盟可好?”
“我呸!”陈宫又猛啐一口,指着李沛渝道:“看到这个娘们儿了吧,你可认识?”
曹操眯眼细看,由于李沛渝行装已换,头发也是盘起的,所以曹操看着眼熟竟想不起来是谁,但他确定不是自己的妻妾。
李沛渝一看曹操犹豫不决,不如先声夺人,于是喊道:“干爹,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何仙姑呀。”
“干爹?”曹操心下一怔,皱眉寻思,难道是她?但曹操怎么会让女人牵绊呢?于是大笑道:“这女人我并不认识,我管她是谁,今天你不开城门,就别怪我不顾兄弟义气了!等我攻进城里,除了美女之外,一定让你寸草不生!”
李沛渝一听,心下一慌,忘了曹操是何等人,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座城呢,但曹操一生惜才,若把荀彧拿出来,或许有用,于是她对陈宫道:“快点给他说,我是荀彧的妻子,要不然,他就要攻城了。”
陈宫自认城是守不住的,不如拖延点时间,等吕布归来,至于曹操说吕布败了,那是骗他的,吕布若败了,定会有人传信来的,此刻还没有,所以他确定双方仍在对战,而曹操出的这一招,实在是高招,居然兵分两路,一路攻东阿县,一路直奔兖州,陈宫这次是腹背受敌。当下他也不得不听李沛渝的话试上一试,于是喊道:“你可以不认识这娘们儿,但是你总认识荀彧吧?”
提到荀彧,曹操这时笑容僵硬了,眨了几下眼才道:“认识,荀彧是我的第一能臣,我怎么会不认识?”
“很好,那你看清楚了,她可是荀彧的妻子!你若强攻城,我就把她丢下去!”陈宫咬着呀说,眼里竟喷出无数火来。
李沛渝下意识的往城楼下瞅了一眼,差点儿没吓晕过去,心想,妈蛋,这要摔下去,不摔个粉身碎骨才怪。想到这里,她冷汗突然渗了出来。
曹操一愣,听崔琰和许褚说,荀彧和一女子是被陈宫抓了,难道为了保这女子的命,荀彧竟娶了她?再者他方才叫他干爹,他多少能想起点儿什么,现在又仔细一瞧,果然似那何仙姑,当下她也就犹豫了,若置荀彧之妻不顾,那荀彧日后定会加恨于他。
曹洪也认出了李沛渝,于是骑马上前道:“大哥,那姑娘确实是当天那姑娘,听许褚说,她是他的主人,先不管她是不是荀彧之妻,就凭许褚这员猛将,我们也不能置她于不顾呀。”
“我知道。”曹操叹了口气,又将眸光投向李典,道:“我们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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