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行这个问题,不甚了了,她只得停下对此的思考。可屋里的对话还在持续着,白珏对着白李氏,自然是寸步不让:“之前你就总是以种种借口置办东西,府里的钱财都不知晓被你花去了多少,你还好意思说?!”说起钱财,他有些肉疼,都说白家人爱财,这句话虽有迷惑皇上之意,可白家人却是真真实实爱财的。
李氏可不愿让他在白居高的面前这样诋毁她,即使他说的全是真的,她也依旧要挽留自己的美好形象,对着白珏咬牙道:“大少爷,你可别血口喷人,即使我秀华院拿过许多东西,可那些东西可是不经用的,你怎么能说是我温婉的姱儿砸坏的?!”
白珏冷笑,冷哼了一声,沉声道:“我血不血口喷人你自个儿心里清楚,总之,你秀华院拿过的东西不少,却反过来说自己什么都没有!”
李氏语凝,气结,找不出反驳的话。
白自行端着茶杯,微微低着头,可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向白居高的,可是白居高依旧神色淡淡,既无对二人争吵的愤怒,也无对李氏的不耐。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白自行的目光转回来,轻轻嘬了一口大红袍,便听到了白战氏道:“好了。”她对着白珏:“大过年的,收敛一些。”
白珏闻言,双手便放到了膝前:“知道了。”
此时,白姈从江氏的旁边涩生生地往白居高跑去,站在他的身旁,白居高偏头看她,白姈声音脆脆地道:“父亲,姈儿给您拜个早年了。”说完,她有模有样地给白居高行了一礼,把白居高逗得开怀大笑。
而其他人见白居高笑了,自然也是跟着喜笑颜开。
可此时,白居高却转脸看向白自行,慈爱地问道:“元姑可要向爹爹拜年?”他这话一出,大厅里偏生安静了一会儿,包括白自行,她亦是没明白,为何她坐得好好的为何又要扯上她?
她笑笑道:“行儿还是等到初一再说吧。”
白居高不依不饶:“为何?”
白自行亦是双手放到膝前,笑着道:“说得早不如说得巧。”
白居高一听,乐不可支,喜不自胜,道:“元姑真是颇得爹爹的心啊。”
白自行笑道:“爹爹过奖。”
……
回去的路上,雪花飘飘,白自行的轮椅压在石子路上咯吱咯吱响,白珏偏要同白自行一齐回去,她倒也乐意。
白珏推着白自行的轮椅,眉眼中带着笑意,一边同她说话,
“元姑过两日便十三岁了,便是个大姑娘了。”
白自行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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