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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抬起头看他:“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我。”她的双眼红红的:“可是,就算如此,我一样很想很想你,非常非常的想你。”
一滴泪水顺着红袖的眼角就要落下来,沈妙歌俯下头轻轻的把那滴泪水吻掉了:“袖儿,我已经在准备去杀掉那个狗皇帝——因为我和岳父虽然一直没有放弃的找你,但是心里已经绝望了,只是还抱着万一的希望,不愿意相信你已经离开了我们。”
“我现的功夫已经比原来苦练十年进步都要快,本来想再练上二三年,便去京城的;今天能找到你,真好;不然那狗皇帝就算是死了,也不能换你活过来,他的性命根本就不值一文了。”
“只要你活着,我只要你活着;”沈妙歌抱着红袖:“在十个月里,我想过很多很多,想到了我们过去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感觉只有一样——只要你活着,哪怕我死了,哪怕你不爱我,都没有关系。”
“只要你活着,就好。”沈妙歌说完,又轻轻的吻了一下红袖。
红袖抱着孩子不能抱他,便把头紧紧的倚在他的胸前:“妙歌,不要这样说;你认为,我一个人可以独活世间吗?”
不需要太多的话,这一句已经足矣!
沈妙歌紧紧的抱向红袖,俯身向她的红唇吻去:这十个月的相思,他都要在这一吻中向红袖倾诉。
红袖微微闭起了眼睛来,她终于又能倚偎着沈妙歌:这就是幸福。
幸福根本不复杂,也不是那么高不可攀,也不需要多少银钱;只要,她和他在一起,能平平静静的过日子,能天天在日落之后倚偎在他的肩头,已经是这天下最大的幸福了。
两个人的嘴唇越来越近,两个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久别胜新欢啊;他们两个人可是劫后相逢,感情比原来更浓更烈。
就在沈妙歌要吻上红袖的唇时,忽然两个人听到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儿啼!孩子哭了,而且哭得极为大声,哭得十分响亮。
沈妙歌愣了愣,睁开眼睛瞪了儿子一眼:这小子,居然现在就和老子抢,回去以后一定要找十个八个奶娘给他——我让你再抢!
他是很幽怨的,非常的幽怨,所以再抬起头来时,看了红袖一眼,就好像是受了很大委屈的孩子;他目光中的幽怨把红袖逗得几乎笑出来。
不过她的脸儿现在很红很红,所以眼中的笑意便带上了三分春情,倒让沈妙歌心中更是大动,终究还是亲了一下红袖的眼角,这才放开了红袖。
虽然他不舍的,但是也不能让儿子饿着不是。
可是那孩子也怪,在沈妙歌放开红袖之后,红袖拍了他两下他便不哭,又睡着了;沈妙歌有些赌气的看了儿子一眼:生了这么多的孩子,没有一个这样的。
他不太相信,便又抱过了红袖来,孩子睡得还是很香甜;沈妙歌想了想,还是“劝着”红袖把孩子放到床上,这样也就万无一失了。
红袖知道刚刚出生的孩子是不用吃奶的,便放下了他;回头搂着沈妙歌的腰,和他细细的说起话来。
可是当沈妙歌又想吻红袖时,那孩子便又惊天动地的哭了起来;沈妙歌就在床边上,被孩子吓了一跳,然后又奇怪怎么会如此巧?
只顾想事情,一个不留神他便跌倒在床下,让抱起孩子来的红袖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你这么大的人,怎么就跌下床了。”
沈妙歌索性坐在地上看着红袖怀中的儿子:这小子不会真是故意的吧?他摸了摸下巴,嗯,要赶快找奶娘才成。后来,就正像他所担心的,这个儿子成了最让他头疼的一个——最粘母亲。
他趴在床沿上看着红袖哄孩子,忽然轻轻的问:“袖儿,这一次、你可遇到了危险?”他想到红袖临盆时自己不在,便心中一阵刺痛。
红袖知道他的小心思,轻轻的摇头拍着儿子:“没有,只是痛了两三个时辰吧,一直在屋里走来走去,到真生的时候倒是很快、很顺利的。”说着看了一眼沈妙歌:“你没有听稳婆们说嘛,一胎快比一胎受得痛苦小。”
虽然是如此说,不过并不是绝对的:就有那死在三胎、四胎上的妇人;不过红袖不打算告诉沈妙歌,因为那只是极少数了。而且她是练武之人,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
沈妙歌听了之后,看看红袖却没有再说什么。
此时响起了敲门声儿:“是不是,也应该轮到我来说说话了?你看,这天可都亮了。”郑大将军的声音自外面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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