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府的生计交托到你手中,你如何对得起在外征战受伤的侯爷!还不给我跪下。”
红袖轻轻一福:“太夫人容禀;老祖宗和夫人是因为侯爷突然……”
“你还想存心狡辩?!”四少奶奶插嘴道:“现在,老祖宗病得十分重,而夫人也躺倒在床起不身——这是不是都是真的,没有冤了你吧?原来府中可有此事发生?你掌理沈家不过月余,我们沈家便乱成如此模样,还累老侯爷等人牵肠挂肚,你还不认错,是想等太夫人请出家法来吗?”
红袖冷冷瞪了四少奶奶一眼,示意沈妙歌不要说话,免得激怒沈太夫人。她把府中的事情源源本本的说了一遍,最后她平平静静的道:“府中事情,并不是袖儿一个在,全府上下几百双眼睛看着呢;袖儿的确是照料不周,但是说到有罪,袖儿却是不敢当的。”
她说得不卑不亢,说完静静的看着沈太夫人,没有一丝畏惧。
沈太夫人却收起了怒容:“你说得有些道理,这些事情也不能怪你一个人。”沈妙歌在一旁听到,刚刚要说的话全咽了回去。
“不过,你也知道你是有闪失的;怎么说老祖宗病得很重,而且还差一点……,如果不是我回来了,还真不知道老祖宗会如何呢;真有个万一,就是琦儿你,怎么有脸见祖父和父亲!”沈太夫人的话却越说越不对劲了。
红袖神色不变,沈妙歌的眼睛变得黑了起来,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就算是老祖宗不是因为沈太夫人回来照顾的好,而有好转;但的确是她回来之后才好转的——她做为长辈如此说,红袖和沈妙歌不能反驳她什么。
沈太夫人扫了一眼红袖和沈妙歌:“琦儿还是做得不错的,这一阵子府里的铺子等等都很不错;而袖儿显然做得不够好,且老祖宗也一向喜欢你,又是因你的闪失而病重卧床,袖儿你应该好好的守在床前尽尽孝才对。”
红袖依然没有言语,只是微微垂头立在那里:她已经猜到了沈太夫人今天是为了什么。
沈妙歌的眼睛也垂了下来,他的眼底深处还闪过了一丝沉痛:因为沈太夫人,这可是他的亲祖母。
红袖二人的不言不语,让沈太夫人缓和下来的神色又收紧了,她盯着红袖道:“你现在还无法掌理沈府,把所有的钥匙交出来、还有帐目等等,去好好伺候老祖宗吧。”
四少奶奶紧紧的盯着红袖,她的十分的得意:郑红袖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不交出府中的钥匙等物、不去伺候老祖宗?就先问你个不孝的大罪,就算你是诰命又如何,皇帝也是以孝治天下的。
红袖扫过四少奶奶得意的脸,她看向沈太夫人轻轻的道:“回太夫人,袖儿十分愿意去伺候老祖宗,恨不得能以身相替老祖宗。”
四少奶奶的唇边的笑意更深。
太夫人已经立时出声道:“那把钥匙什么的交出给萱儿掌管吧——可不是我要掌理沈府;由萱儿来暂管,有不明白我再指点一二也就万无一失。”
沈妙歌的头一下子抬了起来,他不明白太夫人是怎么了:怎么可以让萱姑娘掌理沈府!祖母莫不是病了吧?
红袖听得也是一愣,然后看向四少奶奶一笑:“回太夫人,袖儿虽然想听太夫人的安排,可是无奈老侯爷早已经有吩咐,袖儿不能相从。”
“你说什么?!”沈太夫人怒目相视。
她不是没有想过丈夫会把沈府交给红袖和沈妙歌打理:不过一来这两天沈妙歌和红袖一句也没有提及,二来还留下了沈妙歌也不算是违了夫婿的话。
只要红袖答应下来,日后她总是能推脱的;只是没有想到红袖很清楚的说不行。
“袖儿不能听太夫人的吩咐。”红袖微微一福,口齿清楚的又说了一遍。
沈太夫人气得身子发抖:郑家就算是升了侯爷,红袖就算是四品诰命;可是他们沈家是什么人家,可不是一个新晋侯爷能比的,何况她还是堂堂的一品诰命。
“琦儿,你就看你媳妇如此顶撞长辈?还不给我掌她的嘴,让她知道应该如何同长辈说话?”太夫人厉声喝沈妙歌。
沈妙歌起来躬身:“孙儿不能从命,孙儿也不敢从命。”
“你、你……”沈太夫人气得脸色发紫:“我养得好孙子!如此不孝,你居然如此不孝……”
四少奶奶此时再也忍不住,她起身道:“太夫人息怒,我来代你教训她!”她最看不得沈妙歌护着红袖,但沈妙歌居然无视沈太夫人的话,也要维护红袖,把四少奶奶气得眼前发黑。
沈太夫人没有拦她,她几步便奔到了红袖的面前,高高的扬起来手来:她知道红袖会武,不过她现在可是代太夫人打她。
所以,她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红袖的脸打了下来。
红袖盯着她的,忽然冷冷的一笑,然后忽然抬起胳膊迎了过去:她用得力气也不小;然后就听一声闷响,四少奶奶“噔噔”后退几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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