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是!六夫人的心中大喊着,哭倒在地上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她明白,不管她有什么苦衷,在世人的眼中她的错绝对大过沈四老爷,所以她就是**!
她无可辩驳,也因此她一直真的怕事发:她死不足惜,可是不能连累儿子啊——如果不是因为十一哥儿,她早就一根白绫去了。
而红袖和沈妙歌也自赵氏口中知道了六夫人**的真相。
沈妙歌依然对六夫人没有好印像,不过却在红袖的话中,一点一点明白过来:此事怪不得六婶娘,是四叔父该死;就算四夫人在此事上也有情可原,只有沈四老爷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自家的果子被偷之后,不但不能去捉贼,反而要把果树砍掉:谁叫它结出的果子长得漂亮、长得诱人、长得香甜呢——就是这样简单的话,让沈妙歌转过了心思来。
沈妙歌当然不是立时就想通此事,他也用了好一阵子才转过弯来:毕竟他谨守礼教十几年,不是那么容易转变的。
红袖这时轻轻的拍了拍胸口:幸亏她出手救了六夫人,不然事后得知实情,她一定会自责的;错不在六夫人啊。
而沈妙歌对六夫人的几句评价,也让红袖真正明白这个时代中的男女不平等是怎么回事:同她原来想得不平等相差太远了!原来她所想的,对比真实情形可以说是女子的天堂了。
这个世界上待女子苛刻到了极点。
不过此事却不是红袖能改变的,至少眼下她做不到;她便把此事扔到脑后不再想,免得给自己添堵。
想到四房一心想要自己和沈妙歌的命,想到四房害自己丢了自第一个孩子,红袖咬牙:她不能就此放过四房,一定要让四房的人、沈家的人都知道,她郑红袖的孩子碰不得!
红袖让赵氏为自己准备衣服:她要去沈老祖那里。
沈妙歌等人自然是不同意的,可是红袖却执意要去;红袖认为只要穿好衣服、再厚厚的包好,让人抬她到车子上,把车子围得严严实实的,自然不会吹到风。
众人不许,红袖也不躺下直管掀被下床;沈妙歌看她如此,知道不按她的说得办不可能;红袖现在的情形也不适和同她讲道理。
为了不让红袖的身子受到一点儿损伤,沈妙歌只得把她是包了一层又一层,头上也盖了一层又一层。
沈妙歌知道红袖要去做什么,他眼见红袖已经上了车,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怒火:是应该让沈家各房各院知道,他沈妙歌不是个软骨头——想要他的命,还要好好掂一掂自己的份量再说。
他要去历练,府中到时只有红袖一人:虽然四房的人已经揪了出来,可是他也难保府中还有隐在暗处伺机要害他们长房的人;所以能威慑一下也能让红袖在日后不至于疲于应对。
红袖在沈老祖房里立好时,沈老祖和沈太夫人并没有看出是红袖来:她包得大氅不止一件;直到她把身上大氅都解下来,沈老祖和太夫人才惊呼一声:“袖儿,你怎么来了?!”
然后又嗔沈妙歌和赵氏等人:怎么能让红袖过来,她现在正在养小月子;接着责怪韵香等人不会伺候,万一红袖如果留下个什么病根儿,那可是会遭一辈子的罪。
红袖立时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眼中含泪的拜下去:“袖儿想到那失去的孩子,怎么也静不下来心来,请老祖宗和太夫人为袖儿做主。”
一提到红袖的孩子,沈老祖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尤其现在红袖可是瘦了整整一圈,那下巴也尖了、眼睛也大了:她心中的怜惜更盛了三分;见红袖还要对自己等人行礼,她急忙让焚琴等人上去扶住红袖。
沈老祖长长叹息一声道:“我知道的,怎么会饶了那谋害我们沈家子孙的人?袖儿你在房中躺不住,在这里倒也不无妨,只是却不要动气——对你身子不好,知道吗?”
接下来,她又吩咐仆妇们把软榻抬进来,把红袖安置到软榻上,才转头看向了四夫人等人。
四夫人折腾的已经筋疲力尽,口里却尤自不停的咒骂着六夫人。
“你可以说哪些事情是你所为,哪些事情不是你所为了吧?”沈太夫人盯着四夫人问道。
四夫人微微抬起头来看向太夫人:“你们想怎么处置那个贱人?!”她指得正是六夫人。
六夫人现在只是伏在地上轻泣,听到此言也不分辩,对着沈老祖和沈太夫人行了一礼:“请老祖宗和太夫人多多照看十哥儿和十一哥儿。”
说完,她便起身掩面对着一旁的柱子撞了过去!
屋里的人一阵惊呼,扑过去的丫头婆子更不是一个;虽然拦下了六夫人,不过她撞伤头晕了过去。
红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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