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对红袖一开始便有敌意,红袖并不奇怪这一点:她的丈夫是嫡子,长房唯一的嫡子;如果她没有把沈妙歌救活,那么庶子里也许会有人被沈夫人收到名下——她的儿子自然也是有机会的。
红袖没有等下去,是因为花氏不只是仅仅对她有敌意,也不只是对沈妙歌有敌意:她原来是不是做过什么红袖不知道,但是她后来一些举止已经让红袖生气了。
所以,红袖现在小小的教训了一下花氏。
不出红袖她们所料,两日之后刘氏便不小心落水了,正巧掉在园中小湖被人凿的透气孔中;她在寒冬腊月里掉到水里,救上来之后一条命去了半条:不要说去老宅了,大夫说她二三个月里是下不了床的。
而花氏却在同一天,不小心自高处滑了下来,性命虽然无碍却跌断了腿——她如果想养好,需要的时日一样很长!
沈侯爷的妾侍们虽然都把害她们受伤或“生病”的恨的要死,却也都松了一口气:至少,谁也去不成老宅。
沈老祖听说这些事情以后,只是淡淡的道:“如此都是便宜了她们!身为婢妾居然心存不良已经是该死了。”她又微笑:“袖儿这孩子倒是合我脾胃。”
焚琴笑答:“就是就是,袖儿姑娘真得很厉害。”
沈老祖却又沉吟起来:“可是你们侯爷没有人伺候也是不行啊!那几个不成器的是不能指望了,等哪天找个由头都打发了倒是正经。”
焚琴没有说话,这样的事情不是她一个丫头能说的。
“看来还要再寻几个老实本份的人才行了,不能让你们侯爷无人伺候啊。”沈老祖闭上了眼睛:“焚琴,你看我们院子里谁可以?”
焚琴脸上一苦:这种事情要她如何说?主子的话不能不回,她只能答道:“婢子愚昧,不知道哪个合适呢。”她看了一眼沈老祖:“原本送给侯爷的人看上去都很老实本份的。”
太深的话她是不敢说。
沈老祖没有再说话,鼻息平稳似乎睡着了。
红袖今天的心情不太好,沈妙歌的心情更加不好。
“居然,被人看出来了。”沈妙歌的声音闷闷的:“我们已经很小心了,并且还是借母亲有喜的时候行事,那人着实可恶!”他狠狠的击了一掌在桌上,胸中的恼怒却并没有一并散发出来。
红袖的声音也十分的低沉:“这次,是我们错了,我们太小看那些人了!”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向窗外:计策不成还是小事儿,现如今却打草惊蛇,让那些人,知道他们小夫妻一直在设法想找出他们来。
他们的不高兴缘自刚刚赵氏回来说的话:三房的杨氏姨娘也病倒了,并且听说是恶寒症,那可是会过人的病!所以三房的夫人急急打发人把杨氏送到城外的庄子上去养病了,一刻也没有耽搁,现在杨氏都在路上了。
杨氏病到却在花氏跌断腿之前:只是她病倒之后开始不认为是大事,只是自己取了一些药到病丸来吃,到下午时病越发重了才请大夫又用了一些时间,再加上她是三房的人,所以红袖他们听到此事是在花氏跌断之后了。
红袖和沈妙歌因为杨氏的离府的大受打击是因为:他们这次行事不止是为了助沈夫人安胎,他们还为了要对付花氏:想引出她和杨氏背后的人来——主要是想确定,她们两个人行事是不是同三房的两位主子有关。
长房无子,其他各房都可以得到好处的。所以红袖发现了花氏的举止不对之后,查到了她和杨氏不错之后,便一直在怀疑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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