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晏:……
楚南都有别人了,还这么油腻。
那么喜欢被嘤……阮晏眼一冷:“斯德哥尔摩?”
楚南哈哈哈地笑出声:“斯德哥尔摩?”
别人的斯德哥尔摩都是被打出来的,他被嘤也能算斯德哥尔摩?
楚南笑得开怀极了,那么多天,他第一次真正感到开心。
阮晏被笑得难堪,脸色更差。
体育委员虽然怕楚南,但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更想在阮晏面前表现:“阮晏,算了。楚南也是不知道不能窜班的规矩,下节体育课,我们去打篮球吧。”
阮晏马上接住这个台阶:“好。”
楚南险些活活气死,他冷笑:“打篮球?下节课我们班也是体育课,一起打?”
体育委员为难:“楚……哥?”
楚哥不是有了阮颜,还来和他抢阮晏?
楚南挑衅他:“你敢不敢?”
“……敢。”在阮晏面前,体育委员硬着头皮道。
这事儿就这么敲定了。
楚南一个电话给鞠平打过去,让他找人打篮球,众人都去换衣服。
阮晏也有球衣,他安安分分地换衣服,一把关上更衣室的门。
楚南及时抵住门,不让他关,恶狼般的眼含笑:“今天怎么没穿女装?老师说,阮颜再请假,就要罚抄卷子。”
“手,拿开。”阮晏冷冰冰,“再不拿开,我关门了。”
楚南道:“你可以关门,反正我这是右手,我右手伤了,它能做的事你就得帮我做。”
“我这辈子都是个残疾人了,你得养我。”
他特意怀柔,不想阮晏根本不吃这套:“我说了,和你不熟。你是残疾人,我也不养你,除非你叫我爸爸。”
说完,他就要关门。
楚南低低艹了一声,撕开伪装的假象,露出獠牙。
他直接挤进去,男性荷尔蒙充斥在更衣室:“你来真的,真分手?”
阮晏都不知道重复多少遍是断义了,直接不说话。
楚南道:“你别和我说是断义,说嘤嘤嘤的阮晏走了,我根本不信。”
“阮晏,我生活费涨了,给你带了很多吃的。”楚南这辈子就没这么卑微过,“你之前也拿了我全部生活费,是我的人。”
阮晏微微动容,他睫毛一颤,继而从兜里拿出一张卡:“生活费,还你。”
里边是他的早餐钱,大概有二百五十万。
楚南脸色差到扭曲。
“阮晏,我能理解成这是你给的分手费?”楚南道,“老子一腔真心给了你,钱也给了你,你骗我你是个女的,现在直接甩我!”
楚南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嘤得没心了?”
阮晏:……
他确实欠了别人风流债,阮晏垂眸,从兜里又掏出一张卡。
是他的副卡,无上限金额。
“另一个人格做的坏事,我替他赔偿。以后,这件事情就此揭过,别再来找我。”
阮晏想,楚南也有了真爱,加上他的卡,勉强也算能赔了。
楚南:……
“你知道你这样多渣吗,阮晏?”楚南道,“我不同意。”
“那就没有赔偿了。”阮晏也是个狼人。
楚南道:“你是想白女票?”
阮晏:“……不是我,是另一个人格。”
他不能再陷入这个话题,与其让自己处于道德上的劣势,不如先让楚南讨厌他,不再纠缠他。
阮晏道:“我的眼光并没有另一个人格那么差,你这样的,我看不上。”
说完,阮晏已经做好了被暴揍的准备。
楚南:……
他道:“阮晏,你是泰迪成精?”
一换上男装就各种怼人,之前抱着他嘤嘤嘤的时候没说不符合他的审美?
楚南冷笑,直接点开手机录音。
是阮晏故意上扬的声音:“我最喜欢被你弄得没力气~楚南,我喜欢你那样~嘤!”
阮晏桃花眼陡然瞪大,惊讶使得他望着楚南的脸,任何反应都忘了。
惊得手里的瓜掉了。
这是他说的话?这是在和楚南聊骚话吧。
哪怕是任务,他也不能说这种话!
楚南欣赏着阮晏的表情:“怼天怼地小泰迪精,听到你说的话没?还喜欢我粗暴点……这么热情,好意思说我不符合你的审美?”
阮晏:……
公开处刑莫过如是。
楚南道:“怎么不说话了?嘤?”
“怕我说话就没力气让你开心了,嘤?”
他也揶揄地嘤了一声,并不好听。
阮晏听着,宛如听到魔音催耳,嘤嘤怪!想打人!
他羞耻爆,赶紧怼回去:“我是泰迪,你就是海豚成精,谁也别说谁。”
楚南道:“海豚多好啊,人类的好朋友。”
阮晏冷笑,楚南眉头一皱,开始百度海豚。
为什么用海豚来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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