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呀,羞死人了。”呼和茉莉拒绝着什么,一张脸红透了。她本来是坐在床沿上的,但当凌霄走近她的时候,她跟着就像受到惊吓的小白兔一样爬上了床,躲到床角去了。
“真是的。”凌霄苦笑道:“我不过是想看你那里伤是什么程度,我是医生,在这一带你还没听说过我凌神医的名号吗?我给你看看,治疗一下,你不就不疼了吗?”
“可是,你又不是妇科医生。”
“我想成为妇科医生,我就是妇科医生。”凌霄也脱掉鞋子爬到了床上,他将受惊的大白兔堵在了角落里。
呼和茉莉皱起了眉头,翘起了嘴角,“我……我还是不干,你看着看着就来了,我知道,哼。”
凌霄,“……”
当一个男人容易吗?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当一个男人,他容易吗!
“乖,听话,把腿张开。”凌霄尽量显得严肃一些。
“只是看病,好不好?”呼和茉莉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松动了。
“我可以给你发誓。”凌霄举起了右掌,就要发誓。
呼和茉莉赶紧将他的手掌按住,啧道:“你为我好还发什么誓呀?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凌霄的心中顿生一种意气风发的感觉。到现在为止,只要他出手,还没有他泡不到的妞!
呼和茉莉羞涩地将那条红色的小内内褪了下来,然后微微张开了一双美腿。不等凌霄俯首去看她的羞处,她就已经羞得闭上眼睛了。
凌霄趴在她的腿间,仔细观察。那个地方确实有些红肿的迹象,不过并不是很严重。也正是因为红肿,腿间的丘壑地带显得更加地肥美丰腴,柔软的水草杂乱地生长着,美得不可方物。
咕噜,凌霄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脐下三寸的地方仿佛藏着一块缓慢燃烧的木炭,持续烧烤着他的神经,让他又热又难受。
“你……你看够没有啊?哪有你这样的神医啊,看病就这样盯着看吗?”偷瞧了凌霄一眼,发现他正盯着她的那个地方发呆,她都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不急,不急,我要先了解病情,然后才能对症下药嘛。”凌霄一本正经地将放在床沿上的一包棉签拿了过来,然后取出一颗小病丸,用手指碾碎,用唾液调成糊状,然后用棉签蘸上药糊,伸到她的腿间,对着她的羞处涂抹了起来。
他涂抹得很细心,这一刻他仿佛化身成了一个雕刻大师,他手中的棉签就是他的刻刀,而呼和茉莉的那个地方就是一块美玉,他要将它雕琢成……什么玩意呢?
刚开始呼和茉莉还能忍住,可随着凌霄的涂涂抹抹,那种曼妙的感觉在神经之中传递,在她的身体之中蔓延,她就忍不住了,口鼻也开始传出轻微的哼声,那羞于启齿的地方也明显地湿润了。
她的反应明显刺激到了凌霄那脆弱的心灵,他的眼眸之中闪烁着兴奋的神光,而他的身体也早就处在了满血的状态,一身的战斗力迫切地需要宣泄。
一颗小病丸调制成的药糊很快就涂完了,呼和茉莉惊讶地发现在那股清凉的药力的作用下,她的痛楚都消失了。然后,她就发现身边的男人正两眼喷火地瞧着他,鼻息咻咻。还有,他腿间的状态很夸张的帐篷。
“哥,你……”呼和茉莉心里充满了矛盾,她不想他难受,可是她有担心她受不了。
“我难受。”凌霄很可怜很幽怨的样子。
呼和茉莉叹了一口气,“哎,我就知道我最终会走进你的圈套啦,算了……”话没说完,她搂住了凌霄的脖子,献上了缠绵的香吻。
片刻后,凌霄迫不及待地将她推到在床上,但她跟着又翻身将凌霄压在了下面。
“你那么厉害,我先给你亲亲……你就不会整我那么久了。”她说,然后滑了下去。
那一刹那间,凌霄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身体轻飘飘的,仿佛驾着七彩祥云去了美丽的仙境……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将呼和茉莉培养成他的情人,可他做的事却件件奔向这个目的,还得逞了。他也从来没想要处处留情,可女人缘就是太好,有时候稍微把持不住,他就给人家播下感情的种子……如果风流也是一种病的话,毫无疑问他已经是病入膏肓的人了。如果艳遇也算是一种霉运的话,那他现在也几乎是喝水都塞牙缝了。
哎……这都是命!
然而,爽得连凌字怎么写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黑夜笼罩下的小河畔,一棵柳树上,一个人真用热息夜视镜眺望着墙后小屋。这个人固然看不穿贴着报纸的窗户,更看不穿厚厚的砖墙,但他手里的热息夜视镜却可以让他看到两团纠缠在一起的鲜红的人影,虽然很模糊,但也完全看得出来屋里的人在干着什么事情。
“哼。”他冷哼了一声,伸出右手,比了一个手枪的手势,然后他说,“砰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