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一划,脸色瞬间划出一小道鲜红的小口,一边冷笑道,“至于你嘛……”
“不要……不要大人,小的知道错了,小的一定好好配……”李克受颤抖道。
“晚了!”
黑衣人手起刀落,挥着匕首向他的腹内捅了一刀,瞬间鲜血汩汩流出,李克受却还喘着粗气在黑衣人的手里挣扎着,黑衣人松开右手,将左手里的匕首接过右手,迅速又往李克受的心脏扎了一刀,当匕首拔出之时,鲜血瞬间沾湿了伤口处的衣服,李克受刹那间殒命,瞪着大眼倒在凳子下,躺在了血泊中。
许武佑和章德跪在地上,已经被吓得面如菜色。黑衣人冷笑着用左手的袖口擦拭着匕首上的血渍,淡淡地道:“你们两个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章、许二人连连扣头,“小的明白……明白!”可是转念一想,又不明白他说的是何意,“这?该怎么做……还请大人明示!小的们一定照办!”
“现在你们就赶紧消失!”黑衣人说罢,“嘭”的一声将手中的匕首深深的插进桌子上。
他两人全身一震,“消……失?”
“对!”黑衣人道,“越远越好,但是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大汉的国土之内!明白了吗?”
许武佑颤抖着道:“小的明白,我们现在就走,马上出发!”
章德道:“大人,现在城门紧闭,我们如何能出得城去呢?”
“这个你们放心!”黑衣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腰牌,然后扔到桌子上,“这是兰州出城的腰牌,有它自然会有人给你们放行。去吧!”
漫长的夜,在无边的潇潇雨声中,愈加显得凄惶,一辆马车在风雨中从城门下仓皇而去。
天渐渐大亮,下了一夜的雨,也逐渐停了。驿馆瓦檐处残留的雨水“滴答滴答”地滴落在鹅卵石铺就的天井边。天井内此时已经站满了兰州府衙的捕役,个个腰间佩刀,不过都没有了往日的威武,都显得有些着急。
这时驿馆的门庭外停了一辆轿子,为首的那个捕头赶紧冲出院去,上前迎接,下轿的人正是兰州刺史房渐之。房渐之神色慌张的看了一眼为首地捕头问:“杨捕头,怎么只有你在这里?其他人呢?”
杨捕头抱拳答道:“其他各位大人刚通知下去,都在来的路上。”
“高元帅呢?”房渐之焦急地问。
“小的们不敢惊扰元帅,所以先禀告大人您再做定夺。”
房渐之犹豫了一下,才道:“无妨,等元帅醒来了再如实禀报。”说罢边大踏步往驿馆内走去,边问,“李大人的尸体在哪一间房?”
杨捕头跟随其后,禀告道:“就在临街的那一间厢房!”
“哦?”房渐之的脚步停住,若有所思之状,“隔壁两间房是不是分别住着章大人和许大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