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若!”多好听的名字啊!
“什么事?说吧!”安静若害羞地微笑着。
“如果三年之后我还能活着,我的仇也报了,我想……”陆佐话说到一半,便不敢再说下去了,可是这句话积压在嘴边已经很久了,可是如果说了,岂不是耽误了人家?
安静若欣慰的看着陆佐的双眼,她知道他想说什么,也知道他的担忧,“我……愿意等!”
陆佐就这样又紧紧的将安静若抱在怀中,现在他们彼此都属于对方,再也不用一个人孤独的去面对一切艰难险阻,再也不用互相躲躲闪闪,山盟海誓也许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能够这样温柔地依靠在爱人的怀里,陆佐的双手即使都已经酥麻了,也久久不肯放开。
不知几时,房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警觉的陆佐松开手,来到房门后,高声问:“谁呀?”
“是我们!”熟悉的声音响起,门也随之打开。
站在门后的陆佐吓了一跳,再定睛看时,却是平远伯安远山,旁边还有他的儿子安世禄,身后站在一脸无辜状的殷季。
安远山冲进屋内,见女儿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时,又惊又喜,“我的闺女哟,让我好一通找啊!”
安静若好奇的问:“爹,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吗?”
安远山年纪大了,刚才一路跑老,几口粗气还没匀好,一时说不上来。旁边的安世禄挤眉弄眼的笑道:“好妹妹,圣上今天说不跟党项国和亲了,你也不用去那蛮荒之地了!”
“真的?”安静若又惊又喜,难以置信的看了眼陆佐,陆佐也冲她微微一笑。
“千真万确!”安远山笑得合不拢嘴,“今日早朝之时,为父就在殿下,怎能听错……”安远山又将朝议时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女儿。
安静若想到是太子刘衍不同意和亲,心下奇怪,便问父亲道:“爹,为什么太子不同意和亲呢?”
安远山被女儿这么一问,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思忖道:“对啊,老夫也奇怪呢!”
殷季不知什么时候也在他们身后了,微笑的拍着胸脯,一种早已看穿一切的神情,道:“我师父……”
“季儿!”不等殷季说下去,就被陆佐叫住。
殷季忽然会意,于是挠挠脑袋,讪讪的站回陆佐的身后。
安远山忽然灵光一闪,难道是陆先生为自己出的主意?可陆先生不是一直和太子不对付吗?太子何以会听他的话?可是又想到接下来如果皇帝变卦,又要和亲,那自己的女儿岂不是又要首当其冲,于是向陆佐一拱手,笑道:“陆先生别来无恙?”
“托爵爷您的洪福!一切都好!”陆佐还礼道,“爵爷您可以说是晚辈的救命恩人了,如果没有您,也许晚辈现在已经埋在土里了。”
安世禄白了陆佐一眼, 不屑道:“知道就好,还算你有良心。”
安远山和安静若不约而同的斜了安世禄一眼,安世禄才扭过头去。安远山继续道:“这几个月与你相处下来,老夫也知道你的为人。既然你还念我这个恩人,那老夫有一事相求,还请陆先生能答应。”安远山说罢就要给陆佐跪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