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刺杀陶余鱼的那几个刺客,不是那两个混混的同伙,是耿星冰派去的人,甚至之前那两个混混,本就是耿星冰的人?
平王越想越觉愤怒,恨不得现在就回平王府,找到耿星冰质问她。
盛宁帝哈哈笑了起来,“老五,你这马屁拍的太显眼了,以后得含蓄一些。”
盛宁帝只是点点头,看向杨倾墨,笑问道:“茂山,你觉得呢?”
“谨遵父皇教诲1锦王立刻大声应道,长揖到底。
杨倾墨拱手,便将他所知道的关于陶余鱼之事说了一遍,最后道:“请皇上恕罪,因草民回宁都城时间不长,大多数时间放在举业上,陶姑娘是草民未婚妻的朋友,草民也只是从未婚妻话中听说些许,事情真相到底如何,草民不敢断言1
“祝深,之前你祖父特意来告诉朕,祝家二房的闺女可能抱错了,诺,那个女孩子,可能就是你们家丢掉的女孩,她今日在大街上遇刺,被平王和锦王遇到了,你带她回去,你们家的事你们自己处理吧1
锦王忽然侃侃而谈,虽然这一番话其中的奉承之意显而易见,但是他眼神清澈,神情天真,带着一股不谙世事的赤诚,因此他这番奉承之言并不显阿谀,反倒让人觉得真诚。
“此前,镇国公已经向朕禀报过,说是祝家二房的姑娘当年可能被抱错了,这事毕竟是镇国公的家事,让他来处理吧!对了,今天祝深当值吗?”
“是1
你自己都这么喊了,难道还能说不好,不要命了?
耿舒淮心里这般想着。
后来几位大人急匆匆的出来了,脸色不好看,祝深知道他们这是被问责了,正忙着去亡羊补牢呢。
皇上显然是偏心的,而且偏心的很明显,只是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将这偏心表现出来了。
陶余鱼这时候倒并不瑟缩了,连皇上都见了,还和皇上说话了,镇国公府大公子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让他进来吧1
皇上准了祝深半天假,祝深亲自带着陶余鱼回了镇国公府,他们家里虽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但是这毕竟是二房的事,再加上最近垚幕蠢蠢欲动,祖母又不敢告诉祝霓,所以事情便拖着在,一直等着祝二老爷夫妻回来再处理,没想到,祝二老爷夫妻还没影子,这陶姑娘差点就没命了。
祝深很惊讶,他刚刚看到宁都卫指挥使、宁都府尹、五城兵马司指挥使都进了宫,还有平王锦王以及一连串的人,甚至锦王身上还有血迹,便猜到应该是平王、锦王在宫外遇到了事。
平王几乎咬碎一口牙,不过自从锦王从玉瑶山回来之后,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出现,若说第一次平王还会表露出一丝情绪,到现在,他要是还会在脸上表现出不当的情绪,那么他便不是自己想要成为的那个平王了。
荣公公立刻躬身答道:“回陛下,祝侍卫今日在殿外值守1
这个消息委实有些突然,以至于一向谨慎的镇国公府大公子,御前侍卫祝深在盛宁帝面前,也没能忍住惊讶的神色,在盛宁帝说完后,立刻便看向了陶余鱼。
祝深越想越觉得,这事的确是自己家里做的不对。
陶余鱼没想到,出门为好友庆祝生辰,竟然进了一趟皇宫,见了皇上,现在还直接被接进了镇国公府,今天这一天过得也着实刺激,她觉得自己有些受不祝
皇上赏赐了杨倾墨和耿舒淮后,便让他们退了下去,就连展佩和武娟也各得了百两银子的赏赐,荣公公派了一个小公公送他们出宫。
平王和锦王被盛宁帝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