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此刻,同样听到声音的苏小薇,也走出了秋收房间。
当秋阳和秋月打开家中电灯时,当秋水和苏小薇看到面前的秋阳和秋月时,也就放心下来。
事实上,家里就秋收和秋蝉睡着了,秋水和苏小薇压根就无法入睡。
苏小薇有些惊讶地望着秋阳:
“秋阳,你爸应该没事吧?”。
她用了一个疑问句式。
而在她心里判断,秋阳父亲应该没有大碍,否则秋阳和秋月也不会半夜赶回来,而且回到家的表情没有太多紧张和悲伤。
秋阳就把父亲伤情告诉了苏小薇和妹妹秋水。
当然,一切按照编排好的剧情,父亲是出差回家途中遇到了袭击。
秋水扑闪着秋水般的大眼睛问道:
“哥,爸有没有说被谁袭击的啊,我找到他,一定手撕而后快!”。
秋水说的是心里话,她真的能做的出来。
秋阳没有回答,只是冲着秋水摇了摇头。
妹妹还小,说些狠话,他只能一笑了之,也明白秋水的爱憎分明。
“好吧,爸妈让你们都早点睡觉,爸应该很快就能康复回来”。
说罢,秋阳望着苏小薇说:
“小薇,辛苦你了,这样吧,你跟秋月去爸妈床上睡,我在秋月床上睡”。
说完,转身离开,找了件背心,然后率先去洗手间,冲个凉水澡,换身干衣服。
秋月便拉着苏小薇的手,一起走进父母卧室,打开床头灯,然后对苏小薇说:
“小薇姐,你先睡下,我等我哥冲了凉,我也冲一下”。
苏小薇说了声谢谢,直接上床。
秋月便将父母卧室的电风扇开关打开,对准床上摇起头来。
第二天早上,秋月起了个大早,做了稀饭,又去宿舍区门外买了烧饼油条。
秋收和秋蝉早晨起床,见到自己哥哥和姐姐回来了,连忙询问父亲被袭击的情况。
秋阳告诉秋收和秋蝉,爸爸只是小伤,过两天应该就可以回家。
秋阳按照母亲在医院的吩咐,把家里的存折找了出来,又用家里的电话请了假,去邮政储蓄,把钱取出来,乘坐公交车,来到医院,把秋景文住院和治疗费用进行了补交。
等他办完交费手续回到病房时,发现秋水、秋蝉和秋收,都已经来到了医院。
“秋收,秋蝉,秋水,你们怎么也跑来了?早知道,跟我一起来好了”。
秋收笑道:
“哥,我和秋蝉姐想跟你一起来,你会同意吗?”。
一句话问的秋阳没话说了。
事实上,秋阳去邮政储蓄所取钱时,以秋水为首的三姐弟,顶着烈日,先是徒步来到厂区附近的公交车站,然后到县城,再由县城转车来到了市区,前后换车捣车差不多要到了中午。
蒋玉萍能理解几个孩子心意,他们爱他们的父亲,他们不希望父亲有任何闪失。
到了病房,秋收和秋蝉直接扑在秋景文身上,眼泪就掉了下来。
而秋水也是眼泪汪汪地抓着秋景文的手,不停地咽噎着。
望着孩子们如此爱自己父亲,一旁的蒋玉萍也被感动了。
她心里明白,在孩子们心目中,父亲是天下最好的父亲,是他们心中的神。
因为只是轻微脑震荡,蒋玉萍自己又是医生,因此,秋景文到了中午时分,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一家七口,除了秋月没在医院,其余六口人在附近小饭馆吃了午餐,然后一起乘坐公交车回到了厂里,直接回到了家中。
第二天,
秋景文正常上班之后,关于他被公安抓走,可能是特务和杀害剃头匠凶手的传闻,不攻自破。
在大家看来,如果秋景文有问题,不会这么快放回来。
而且,所有人也相信,秋景文不是被公安人员抓了起来,是真的去出差公干。
金大海一见到秋景文,激动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他像个没出息的女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
“秋主任,你不在这几天,厂里关于你的传闻多着去了,现在好了,你回来上班,所有的传闻,都变成了笑话”。
秋景文只是冲金大海笑道:
“大海,不说这个,跟我一起下车间转转”。
他也终于明白,邵剑他们这样安排的用意,目的就是为了策反他,让他保持原来状态。
等秋景文从车间里转了一圈回来后,统计员张小惠走了进来。
她先是把一叠报表放到秋景文办公桌上,然后又把一个牛皮信件交给秋景文。
“秋主任,一份是需要您签字的报表,还有一份寄给你的私人信件”。
张小慧汇报完,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秋景文看了一眼报表,便放在了一边,而是把信件拿在手中。
信封上只写着收件信姓名和具体地址,并没有留下寄件人姓名和地址。
这让秋景文一下子警惕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然后带着好奇心,甚至有些紧张的心情抽出信件。
秋景文一边快速的浏览信件内容,脸色也在微微地开始变化,心跳也在不停地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