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顺势接过来。
慕容止和她肌肤一碰而过,耳朵蹭一下就红了,再看小太后,好像根本没意识到什么,哄孩子哄得正开心。
孩子在她手里,果然就不哭了,委委屈屈趴在她肩膀上,去抓她耳朵上的坠子。
顾蓁温柔又耐心,眉眼间都是笑意,和往日活泼娇俏的模样不太一样,慕容止一时有些看呆了。
宫人们不敢看,只有锦屏大着胆子瞅了几眼。
主子现在也太像一个母亲,和皇上小王爷在一起,跟一家三口似的。
唉,可惜,主子这辈子,也没法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了。
此时慕容止心中,也和锦屏的想法不谋而合。
看她这么喜欢孩子的样子,应该也期盼着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母亲吧,而不是囚在这深宫中,孤苦到老。
顾蓁不知他心中所想,和慕容清玩得很开心。
有这么一个小家伙陪着,多少也排解一些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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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时,京中出了一件趣事。
时值盛夏,长宁宫里虽摆着冰盆,但顾蓁还是燥热,她只着一件纱裙,衣领宽大,颈部和胳膊都露在外面,清凉不少。
还好原书为了方便男主楚轩和众多美女酱酱酿酿,将民风塑造得非常开放,要不然让她大热天穿着厚重的宫服,肯定要热死了。
慕容清走路已经挺利索,也不怕热,在院子里和小太监们玩,顾蓁懒洋洋躺在榻上,听锦屏讲外面的趣事。
说是永宁侯家的幼子,本来是快不行了,结果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好了起来。
虽还是一副随时驾鹤西去的模样,但总归是能起来走走。
这就算了,奇怪的是他一改往日性子,像变了一个人。
顾蓁听到这,手中的扇子就停了,这听起来怎么像穿越桥段?
“娘娘您不知道,从前这小公子因为多病,很少出门,家里也娇惯,是个非常文弱内敛,腼腆羞涩的性子,结果现在,不仅能言善辩,还常常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更离奇的,是他总能鼓捣出些奇怪的东西,京中最近风靡的肥皂,就是他发明的呢!”
顾蓁已经猜到了,但为了证实心中所想,还是问道:“哀家倒也听说了,这位永宁侯家的幼子,是不是还变得风流多情,四处惹些情债出来?”
锦屏八卦地点点头,可不是咋的,岂止是风流啊,简直就是多情浪子,京里的青楼,现在都是这位爷的第二个家了。
顾蓁翻了个白眼,果然是他!
楚轩啊楚轩,命真硬,没穿到慕容止身上,倒穿到别人那了。
狗改不了吃屎,也不知道永宁侯他小儿子这身板,经不经得起折腾。
锦屏捂着嘴笑笑,知道主子最讨厌多情种,有意讨她开心:“娘娘您别生气,奴婢听说,从万寿节到现在,一个月的光景,这小公子就快不行了。”
身子亏损厉害,大夫说是房事过度,活不过这个夏天呢!
顾蓁一听乐了,这一死,楚轩是不是就彻底消失了?
那她岂不是可以提前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