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走了,余丽娟回来了,然严问与程小婷还在此处。余丽娟走过来,说:“严问,小婷,不好意思,刚才的话请不要往心里去,我只是为了安抚顾客而已!”她的话是诚恳的,这两位主任能说什么呢,谁叫自己摆不平呢。
程小婷说:“没事,只要顾客不生气,只要顾客买单什么都无所谓了。大家都知道一个唱白脸,一个就得唱红脸嘛!我没有事!”
余丽娟听到此话欣慰地笑了,她说:“只要你们不生气,我就放心了!”
严问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今天之事还是该做出处理吧!不要让此类事件再次发生,也是这桌顾客好说话,要不然谁来为此买单呢!”
余丽娟冷冷地说:“传菜员把菜传错了,你说怎么办,你在负责备餐间,周涛是你的属下,你问我干嘛!”
时间总是不停地朝前走,永不停止,经过长时间地思索,我的问题,我所思考的问题有了答案,我拿出笔和笔记本快速地写着:
“……一个酒店要有固定的收入就必须有一群相对固定的顾客,只有这样才能实现这一任务,要使顾客固定,我们就得让顾客能够接受我们的服务,更愿意接受我们的服务,更习惯我们的服务……
现在有些零售企业开始实行一种促销活动,我觉得对于我们来说也有很大的借鉴的作用。第一,我们可以开设会员制,建立一批相对固定的消费群体,而这些会员在我们酒店消费享受一定的折扣或者其它优惠政策;第二,我们可以发行一些代金券,它可以抵扣相应的现金。这两种方式都能相对的产生一定的固定顾客……”
下班了,然而我的思维却似脱缰的野马还在草原上狂奔,余丽娟来到吧台见我不在,问正在做收尾工作的白毅,白毅没有抬头看她,只是回答道:“他呀,在后面写什么呢!”
余丽娟喊道:“陈阳,出来了,下班了!”
然而我却两耳不闻窗外事,只顾自己的思维。
白毅走进来在我的背后大声说:“陈阳,下班啦,你也该出来了!”
白毅的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抬头看着他,然而手中的笔还在写着字。我说:“下班了,这么快!”我放下笔收拾好笔记本略带歉意地说:“白毅,不好意思, 让你做这么多,下次我做!谢谢!”他答应着,便不在话下。
此时的二楼已经停止播放音乐了,灯光不再明亮只有吧台处的几盏灯还在坚持,坚持着它的理想。没有了上班的约束同事们便三五成群或两两成双说着话,或唱着歌陆续经过吧台回寝室了,她们见着余丽娟与她打着招呼,余丽娟回敬着她们。
余丽娟见我从吧台的小库房走了出来,便问:“写好了,我看看!”她说着话不等我出来便从吧台外面伸手过来。而,她又关心地问:“手还痛吗?”
“好多啦,不怎么痛了。”我靠近吧台把笔记本递给了她,同时说:“刚写完还没有修改,你看行不行!”
站在一旁的白毅又说:“陈阳,你不会又在写什么有奖征文吧!”他说着话随手关上小库房的门。
我推开吧台的门回答着白毅,我说:“那能呀,我又不天才,天天都有!”
他疑惑了又问:“那又是什么呢?”他锁上门转过身来却看见余丽娟看得津津有味,他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是写给余主任的情书了!”
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一不小心说道:“我们都老夫老妻了,那还有情书一说呀!”
我的话语刚完,余丽娟便在我身上用力地一拧,嘴上说:“谁和你是老夫老妻了!”
我“哎哟”一声叫了出来,说:“你还真拧呀!”
白毅见此状一下笑出声来,他顺手把电源关掉了。
没有了灯光,这里便成了夜晚,但没有星星只有应急灯在那里忽闪忽闪,这里没有虫叫也没有车辆的喧嚣,它很静,静得让你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余丽娟收拾好笔记本挽着我的胳膊朝楼下走去,她说:“你这个写得很好嘛,很新颖,可以推广,你把它交给王副总吧。”
我摇摇头说:“这个我只是随便写些,没有打算交给上面,你知道我怕见那些高层呀,再说,我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用呀!”
余丽娟又说:“那你让我看看吧。”她说着便把它放在她的包里面了。
白毅跟在我们后面,没有理会我们的谈话,他只是嘴上哼着《中国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