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丽娟从悲伤中慢慢地走了出来,她的笑容也逐渐是她的内心表述,忽然有一天她看见我终日都在劳作,很少时间闲聊或玩耍,她找到章小辉,问:“章小辉,这段时间我总发觉陈阳的精神有些恍惚,他怎么啦?”
章小辉听到余丽娟这句话很是意外,因为大伙都知道长孙英英走后陈阳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唯独她不知晓,为何呢?他思索片刻,他想明白了,那是因为她就在悲伤当中怎知他人呢。于是,他道:“他呀,失恋啦,被人抛弃啦!”
太阳打这里经过听到他们的对话,他调侃道:“章小辉,谁说陈阳失恋啦,人家余丽娟还没有拒绝他,好不好?”
余丽娟对太阳之言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愣了半刻,但她还是没有想明白,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她说:“我……”
章小辉打断余丽娟的话,解释道:“那个,余部长,你是知道的,陈阳与长孙英英的关系很好,但是呢,长孙英英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陈阳,而陈阳呢,一时间失去了玩伴,心里很孤单很寂寞,很……”
一向不喜欢插嘴的太阳,今日却又一次打断章小辉的话,而他依然是那股玩笑般的言语,他说:“不是孤单寂寞,而是伤心难过好不好!不过呢,他向来是喜欢我们美丽、端庄、大方的余部长,他只要见到你保证笑口常开的。”
余丽娟听到太阳这般夸张的言语,一乐,她说:“我又不是开心果,会那么有效吗,太阳,你高看我了。”
而此时我从酒店那边过来,太阳指着我的身影对余丽娟说:“余部长,你现在看看陈阳是什么样子,待会他见到你准是开心快乐的。”
余丽娟看着远方的我,很不相信太阳的话,她说:“怎么可能……”
章小辉接上话说:“余部长,我相信太阳的话,不信,我们打赌!”
我本是低着头走着,只是想念着在同一片天空下却又不能相见的英子,只是没有相明白这到底为何。却又听到章小辉的喊声,我抬起头来看着前方,见是章小辉等人就紧走几步来到他们的面前,却又看见他们的如此表情,道:“什么情况,你们都看着我干嘛呀!”然而我的话里依然带着浓浓的失落之感。
太阳看着我这般状态又拿我开涮,他说:“是这样子的,余部长有些想念你,但是呢又不知你的去向……”
我听到太阳这般夸张的言语,突然间一笑,然而这笑笑得很是苦涩,我说:“怎么可能,我和余儿天天都相见,那有你说……”
太阳看到我笑了,他指着我问余丽娟:“余部长,我没有说错吧,他见到你是不是笑了!”
余丽娟看到这副场景似乎相信太阳之言,她又想起了肖霄的话,于是她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她把它们隐藏起来,辩解道:“什么呀,是你的话让他笑的,这个不算。”
太阳一乐,对章小辉说:“章小辉,我找你有点事,我们……”
章小辉听懂了太阳的话中话,他说:“陈阳,你们慢慢聊,我和太阳先走了。”
余丽娟看见太阳他们的远去,看着我关心地说:“陈阳,你这是怎么啦,魂不守舍的。”
我听到她的话急忙掩饰,更是装着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说:“谁说的,我精神好得很呢!”
余丽娟看着我这般模样,她扑哧一笑,她说:“就你这个样子,谁信呀!”她说着话从衣服拿出来两张票,她说,“陈阳,你不是喜欢民族音乐吗,星期四在国家大剧院有一场音乐演奏会,是中央音乐团的 ,我买了两张。我们一起去,怎么样?”
此时的我依然还在伤心的当口,却又听见我最喜欢的民族音乐,它的消息足以暂时消炎止痛,我看着余丽娟心里充满感激,我说:“谢谢你,余儿!”
余丽娟一笑,她说:“谢什么呀,在我伤心的时候是你陪在我的身边,我希望能为你做点什么,就希望你能开心快乐起来。”
对于她的这番情意我非常感动,因为余丽娟根本就不喜欢这些,她曾经说过它们太深奥了,在她看来它们很枯燥,她听到就会觉得心烦意乱,然而为了我,她甘愿受这般折磨。她的这份情意让我觉得我与她很熟,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