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尚未出口,他大喊一声“老婆”,猛然将她抱了起来,脸上风风火火的表情一扫刚才那丝颓靡之色;
她被吓了一跳,身体突然被架空,心儿像慌乱的小鹿一样“扑通”乱撞双手本能地在他的肩膀上重重捶着:“哼,又欺负人家!原来你是装的,吓死我了,大坏蛋!”
龙天将她抱得更紧,坏坏笑道:“我本来就没醉嘛,都是你说的,呵呵!我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还真的是一击奏效诶,哈哈!”
是他平常的声音,双雨进一步确定他是清醒的,放心地将头靠在他的脖子上,双拳柔柔地在他的后背上捶着,以示对他的冒犯之举的惩罚。
一阵打闹过后,他像往常一样牵起她的手,走在滨江路上,送她回家。
贯穿陆城全境的这条九洲江直挺挺一条,在县城这一段更是异常笔直,从城北到城南,拐弯处也不多见,沿河铺设的这条滨江路自然就像一条直线。
从旺角往下走,穿过北街水果市场,汇入滨江路,一路朝南走,经过水厂门前那条水泥板小桥,往右走十几米便是龙天的家;
但他不会停下脚步,仍会继续陪她南行,直到新桥,安心地看到她进入家门,他才会原路返回。
年初二的晚上,月亮幽会去了,夜色深沉,万家灯火通明;
河对岸的夜茶摊点上人影幢幢,猜马、吆喝、嘻笑的声音清晰可闻,时断时续的鞭炮响声,为这躁动的夜晚添加几许喧嚣,一股浓浓的春之气息扑面而来。
穿梭在江边的林荫小路里,一阵晚风吹过,带来几丝寒意,“哈啾”,双雨弯腰打了个喷嚏,觉得遍体生凉,禁不住哆嗦起来,双手蜷曲地抱到胸前。
龙天心疼地责怪起来:“看你,要风度不要温度,知错了吧!”
“没、没——哈啾!”她想解释,但话尚未说完,一个响亮的喷嚏又偷袭了她;
只好无奈地笑道,“呵呵,妈妈肯定是想我了,走快点!”
龙天没有立刻跟上她,脱下他的外套,快步跟了上去,轻轻为她披上。
她愕然一惊:“你,不冷吗?不行,会感冒的!”着急地要脱还给他。
龙天一把将她拉到怀中,紧紧抱着:“日本那么冷我都没事,这点小风算是什么?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让你着凉可是我这个做老公渎职哦,呵呵!”
这句话具有驱散寒气的魔力,她不再觉得寒冷,他那厚实的胸膛散发的热量透过她身上的外套,加热、蒸发了此前那丝来袭的寒气,暖暖的气流直抵她的心窝;
她不再执意脱下外套,紧抱他,顺从地将头靠向他的怀里。
一阵卿卿我我过后,龙天左手牵起她的左手,右手从身后横过她的腰,插到她的右侧腰间;
一股强烈的包容感裹住她,暖暖的令人惬意,听话地将头贴在他的肩头上,像只温顺的波斯猫。
两人并肩走着,不时耳鬓厮磨地说着甜蜜的情话,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缱绻的背影拉得很长。
“天,喝酒伤身,下次别喝那么多了啊!”
“没办法,跟他们一起不喝点下不了台啊!再说了,我不都是为你喝的吗,嘻嘻!”
“知道了,你这个‘勇救美女’的大英雄,小女子是不是要给你磕头啊,呵呵。”
“磕头就不用了,以身相许可以考虑一下。”
“你坏死啦,不理你了!”双雨装作生气,转头不再看他。
龙天想了一会,为引起注意,故意说道:“你刚才说什么啊?你,是美女吗?”
如此一说果然凑效,双雨立马转过头来,小嘴噘得老高,有点不开心地咕哝着:“哼,原来人家在你眼中只是一个丑八怪呀,不理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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