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剩下一层血皮,奇怪的是,居然没有当场挂掉。以荏染的实力,断然没有这么近距离出手一下搞不定我这虾米的道理。原因可能是两个,一,他看上我了……等等,我吐吐先……当然,这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只能是第二个、不详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原因了:
他是个虐待狂。
关于这种反人类的存在这里就不详细讨论了,就算我想也不行啊,因为荏染背后橡皮泥一般长出两条巨大的肉翅,高举着手剑,就像举着一串糖葫芦,直飞上数千米的高空。
我觉得浑身发冷,没有力气,这就使失血过多死亡的前兆吗?就算死也不能便宜了这厮阿,我手腕一翻,鳕鱼义刺就要从这家伙的屁股上扫过,却给他两根钳子一般的手指夹住了。
这时飞得太高,已经有白云在脚下飘了。荏染斜瞟了眼鳕鱼义刺,轻轻弹了下刺身,发出清越的嗡嗡声。荏染忽然灿烂的笑了,好象贫穷大学的校长遇到声明捐款两千万公民币的老校友一样。
“寒光闪闪,声音清亮,好刺!”
我半死的哼哼一声,“这是海沟鳕鱼精魂所化,当然不比某些人渣。”
“哦?人渣?是在说我嘛?那么如果我死了,你觉得改变成什么呢?”
“除了一团烂肉你还想留下什么,一颗黑心?”
荏染无耻的笑了起来,“有道理。海沟鳕鱼是位好同志,我也不想杀他,可是他必须死。”
“那是自然,禺强想要他死嘛!”
荏染笑着摇摇头,帅气的脸可算百里挑一了,可是让人看了只有冲上去打扁的冲动。“这是一个原因,不过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只有杀了他,才能让禺强相信我。这大概是我们杀死禺强的唯一机会。”
我顿时有点糊涂,要禺强相信他容易理解,巴结主子呗!可是“杀掉禺强”是什么意思啊?我完全迷糊了。
“豺会长,我现在收回手剑,给你治伤。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伤害兄弟感情的事儿,比如拿那根刺戳我屁股。明白?”
不明白,我只剩一层血皮,碰一下就会死,为什么不干脆干掉我,还要婆婆妈妈说这么多话,给我治伤?
荏染收回手剑,手臂像破碎的竹子,分裂成无数细小的钢丝。一些钢丝在胸口的伤口上来回穿梭,一眨眼的工夫,伤口就修复的跟没受过伤一样了。更多的钢丝雨点一般刺在身体的各个部位,一阵阵温暖的流动从插针的地方涌进来,沿着奇怪的路径涌遍全身。血量嗑了药似的猛涨起来。
“针灸,这就使传说中的针灸吗?”
“正是。轩辕黄帝的针灸术,我不过学了点皮毛。”荏染说着收回发丝一般的钢针,回复手的形状。干净的额头流下大滴的汗水,但是在阳光的照射下,以诡异的速度缩小,直至不见。
血槽已满。我活动了下手脚,身体机能正处在最佳状态。
“为什么不杀我?”
荏染收起浪子一般的笑脸,换上严肃的表情。自打遇到他之后,还是头一次看他这么严肃,看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讲了。
“因为我牛黎国,想要跟你们禽兽团结盟。”
“是吗,”我暗暗瞧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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