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通的书信,栽赃嫁祸给了韦钰。要说平时以北辰枭对韦钰的信任是不可能会怀疑他的,偏偏又有传言说韦晴被本王接了回去,肯定又是那帮老臣在北辰枭耳根子下面煽风点火,他这才对韦钰起了疑心。”
骆蝉面上的表情一滞,睇了一眼萧墨翎大局在握的淡定表情,暗暗吐了吐舌头,好家伙什么都让他才对了,就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萧墨凰和磬竹姑姑在背后搞的鬼会是什么表情。
“韦钰一走,彩虹谷必定会派新的将军来驻守,消息有说是谁吗?”别看韦钰那厮骄傲自大,在领兵打仗方面却是一员猛将,不然也不会承袭了上将军的头衔,这也是骆蝉为什么第一个算计了他的原因。
“张涛,张靖宇老将军的儿子,哼!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匹夫,要不是靠着他爹生前的扶持他也到不了如今这个位置!”顿了半晌萧墨翎竟然老大不高兴的哼了一声,咬着牙道,“他天虞泱泱大国,手下没人了不成,还是北辰枭太过自信,居然敢小瞧本王!”
说着一夹马肚子,带着骆蝉疾驰了出去,把身后的十万大军甩的没了踪影。猎猎的寒风划过脸颊,涩涩的带着一份疼痛的清醒,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身后的人那迸发出来的纠缠不清的愤怒、不屑、嘲讽、徘徊和忧心。
她拧着身子拥住萧墨翎的腰身,几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感觉到怀里人的动作萧墨翎浑身一阵,猛的勒住了缰绳。
“何必为难自己。”就算他这二十几年都是作为一个天厥人而活着,可是再怎么无情,天虞王室的血脉都流淌在他的灵魂深处,那里是他从未谋面却深深思念这的父母所深爱和守护着的地方,是他们北辰家世世代代打拼出来的江山,这一点他永远也无法否认。作为一个北辰家的人,他的血性让他厌恶那里的软弱,作为一个天厥的王爷,他的骄傲却蔑视天虞的不自量力。
“那里住着的是葬送了我母妃的侩子手,本王不会手下留情的!”萧墨翎抵着她清香柔软的秀发,闷闷道。如果非要毁了那里,他宁愿是以这个名义,是用他的手亲自做个了断,而不是因为当政者能力不足以匹配的野心而被别国道义上的毁灭。
骆蝉没有回头,抬手轻触过萧墨翎的额头,鼻梁,一直停在他线条分明的坚毅的下巴上,好看的薄唇微微的翘起,给人以鼓励的笑道,“你知道不论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你想要毁灭我就跟你一起来毁灭他,你想要主宰我便帮你夺过来。”
萧墨翎心头一热,所有的翻腾和愤慨在一瞬间都得到平静,有妻如此也算老天待他不薄。捉住骆蝉停在他下颌的素手在唇边吻了吻他戏谑的调侃道,“本王若是想要隐退山林,你便负责洗衣做饭,相夫教子。”
“你若是不怕我下毒的话,洗衣做饭也没问题。”有些贪恋这样轻松和谐的氛围,她也破天荒的开起玩笑来。
“下毒,你舍得?”萧墨翎暧昧的碰了碰她的耳珠,笑得幸福满足,“本王要是死了你怎么完成相夫教子这一项。”
“你!”骆蝉脸一红,向前撤了撤身子咬牙道,“三天腿的驴子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是满街跑!”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