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萧墨翎俯首在骆蝉耳边很是嚣张的笑道,“到时候你就是想做典药寮的司药一职本王也能让你如愿。”
“呵!我可没那么大的野心!”她冷冷的挑唇,对他这种莫名的自信早已经司空见惯,“我想进典药寮不过是闲着无聊找些事情打发时间罢了,偏偏我这个人又只对药典和药物感兴趣。”
“本王不需要你的解释,你只需要告诉本王你想要的便好了。”
骆蝉一怔,轻嘲的撇撇嘴,“好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想装酷装潇洒那她就顺着他,只是希望他以后不要后悔,“我要一个独立的药庐。”
“药庐?你要这个做什么?”
“避难!省得你的小三小四随时跑上门来挑衅,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再落下个谋害的罪名!”骆蝉煞有其事的调侃道,多了几分诡诈淡了几分疏离。
萧墨翎背着手不觉扬唇哈哈大笑起来,倏尔,出其不意的抬手贴着骆蝉秀挺的鼻梁轻轻一刮,“你呀!你什么时候吃过亏!”
骆蝉一怔,猛地出手抓住萧墨翎的手腕,眼神复杂的望进他的眸底,想要看懂什么,却在他闪烁的眼神中迷失了。萧墨翎有些尴尬的抽回手,话语里杂着一丝淡淡的躁焖,“本王的意思是本王一向明察秋毫,自然也不会凭白冤枉了你,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只管相信本王即可。韵音骄纵惯了,耍耍小性子是难免的,你既是府里的女主人就多担待着点她吧。”
“担待?”骆蝉心底陡然冒出一股不舒服的冥火,“我是什么身份来担待她,王爷你自己的人还是自己好好担待吧!王爷只要记得答应过我的事情骆蝉就感激不尽了!”
她美目一凛,清冽的眸底带着一分莫名的气恼,擦过萧墨翎的身边几步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他们一个想靠近,却矛盾的挣扎徘徊;一个想逃离,却不得已在忽近忽远处往复。骆蝉不知道,她越走近她想要的答案越是靠近离萧墨翎的世界,而命运交织的线不知还要跟他们开多大的玩笑。
萧墨翎望着骆蝉消失的方向良久没有挪步,好看的眉目间染上一层浓的化不开的愁绪。半晌,他摸了摸似乎还有余温的手腕,冷着眸色向着梓苑走去。
大气奢华的梓苑,枫木雕构的木架,翠**滴的墨绿色玉如意,时光似乎还是他将骆蝉抱紧密室的那一刻,只是此时密室里的人换了容颜罢了。
“你还是不打算说?!”冰冷的声线之间还能听到铁器摩擦的声音,刺骨的森寒让人不觉忘了外面仍是艳阳高照的七月天。
满室的寒冰,连吐息之间都萦绕喷薄着淡白色的水汽,冰块之上映着一张高傲惨白的脸,依旧是不减风华的美貌,却无端让人在她嘲讽冷漠的眼神中对她生厌。
“你一辈子都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
啪!清脆的掴掌声伴着有些轻颤的喘息想起,碰在光洁的冰壁上,碎裂出鲜红妖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