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却掷地有声,开口道,“二弟!”
骆蝉微一愣怔,轻叹一口气体贴的把他扶得挺直。
风旒毓是惊诧的,半月不见她离开了子皓那里,居然还卷入了南宫家的争斗,那叫余音的男子竟是南宫瑾!不过这场戏是越来越有趣了,他折扇一开,悠哉悠哉的在一旁静观起来;侍卫是惊诧的,疑惑的盯着眼前面目尽毁的男子,一时都没了主意。
“你这狂徒休得胡言,我大哥可在南宫家的墓园里躺着呢!”南宫严握拳横了桑瑜一眼,握成拳头的双手暴露了太多晃乱。
萧墨翎捕捉到南宫严的神色,指尖一动,桑瑜哑着嗓子咳了两声喊道,“你们别被他唬住了,下葬那天瑾身上佩戴的南宫家家传虎符玉佩大家可是亲眼看见的!”
“你是说这个吗?”骆蝉素手轻抖,一块乳白的猛虎玉佩出现在众人面前,刚刚有所松动的人们又迟疑了。
“不可能,云城四怪和我明明都有确认过,怎么会......”桑瑜自知失言,猛地住了口。
“云城四怪?桑小姐怎么会和江湖杀手一道,确认过又是什么意思?”骆蝉戏谑的弯着眉,这世上有一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她没钱可是有毒,谁不是惜命的主呢,一块玉佩还不是说盗就盗。
桑瑜咬着唇,一张俏脸涨得紫红,杏目充血直直的瞪着骆蝉,要不是身上的穴道还未解开,她倒真怕她会扑上来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所有人的视线都注意着桑瑜的时候,只听噗噗几声钝响,原先还犹豫不决的侍卫都齐齐倒在了血泊之中,身后八九侍卫长枪在手,身上抢上喷溅的一片赤红,眼神如狼似虎的盯着骆蝉一伙。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骆蝉一双柳叶黛眉深深地蹙了起来。
“就知道这女人靠不住!”南宫严踢开身前的侍卫,向前走了几步,“你都被重创成这样居然都杀不了你,哼!还不是得我来收场!”
原来这南宫严还插了一脚,骆蝉明显感觉南宫瑾的身子一颤,浑身都隐隐的抖了起来,“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去镜台寺向那个老不死的请安我们就计划好了!哼,谁让他偏偏把南宫家家主之位留给你,所以你必须死!我志在南宫家这份家业,她图谋南域,说起来,大哥你这个青梅竹马才是真的有野心那个!”南宫严狷狂之极,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现在这里都是我的心腹,看你这回还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骆蝉虚晃一下,眼前的身影开始裂成几个,重重叠叠的恍的她头晕眼花,她抚着额摇了摇头,烦躁道,“好吵,你还要等到几时才肯动手!”
萧墨翎眉梢飞着玩笑之色,眼神一凛,易容成他的剑诗宝剑出鞘,剑气一过,血溅三尺。
骆蝉眼前朦胧的开出艳红的花,一片一片,温暖的陷落下去,眼皮一沉便跌进了黑暗中。
“小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