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对萧墨翎的了解,和他这几日的所作所为,该不会......
只见那两个侍卫架着骆玉乾上了铁架,开始动手脱他是上衣。骆蝉皱眉看着身侧的萧墨翎,心头一颤,“你......”
“嘘。”萧墨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饶有兴味的瞧着前面,“你只要好好看戏便是,这样本王兴许还能考虑等下给他个痛快的。”
“萧墨翎你欺人太甚,污蔑忠良,你......呜呜!”骆玉乾一瞧这阵势已猜出了七七八八,他歇斯底里的咒骂声被一块沾血的抹步尽数堵在嘴里,活像一只被绑在砧板上的待宰的乳猪。
其中一人拿着一个葫芦瓢,一瓢滚水下去,只听得皮肉兹兹作响,烫红了一片,骆玉乾额上滚下豆大的汗珠子来,却隐忍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另一人面无表情的取来一把铁刷子,一刷子下去骆玉乾背上便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果然他所说的梳洗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要用铁刷子将皮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不到一刻,他的背部就已经面目全非了,嘴角也因为太用力龇裂开来,渗出暗红的血渍。
血顺着架子流到地上,蜿蜒着淌到骆蝉脚边,渐渐的屋里开始蔓延出一种奇异的熟肉的味道,混着血腥味催人欲吐,纵使她是搞医学的也未曾见过这样惨烈的场面,前几日最多不过就是断残,今日的刑法却着实是骇人心魂。
骆蝉浑身颤抖的闭着眼睛,咬紧牙关逼得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在大腿内侧上狠狠一刺,冷汗顺着颊边滚落下来。
就在骆玉乾一次次痛晕又被烫醒之后,萧墨翎大发慈悲的示意那两人停下来。他拽着骆蝉走到刑架跟前,揪开堵在骆相嘴里的抹布,在他皮肉外翻露出森森白骨的背上轻轻一触便痛得他龇牙咧嘴,倒抽一口凉气。
“这几日本王就盘算着到底该给你准备怎样的见面礼,总觉得什么法子都不尽如人意。”
“萧墨翎!”骆玉乾抬眼恨恨的瞪着萧墨翎,一句愤然的怒吼竟让他说的气若游丝。想他堂堂一朝宰相,叱咤朝堂三十余载竟栽在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子手里,他竟不惜自断臂膀也要折了他这个手臂,想到这里他就恨的咬牙切齿,“你别以为栽赃于我你就能称心如意,别忘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污蔑!通敌叛国确实是假,不过你就真的能问心无愧!你犯的罪怕是比通敌叛国有过之而无不及吧。”萧墨翎压低声音,眸中厉色更甚,“用不用本王提醒你,你二十多年前收留过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
萧墨翎几句欲言又止的话一完,骆相原本就苍白如纸的面色倏地死灰一片。
“你,你......”骆玉乾眼角微抽,你了两声忽然疯狂的大笑起来,“报应啊!报应啊!哈哈!都是报应啊!”说着一口污血喷涌而出,他剧烈的咳了起来,眼珠直直的盯着地面颤颤巍巍的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