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汪治国说“我兄弟的女人也敢栽赃,吃了豹子胆了!”
“你小子算是走运,由XX的大公子亲自‘关照’你。”
被铐在凳子上的小混混瞪大了眼,不敢置信,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要扯上那样的大人物!
他瞅着站在一旁不说话,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只那么倚在墙上吸烟,已经看的出豪门公子的贵气。只是,他努力的回忆那天栽赃的女人,到底长的什么模样,怎么那么多有钱有势的人关注她?
他栽赃下了重本,那些毒品可值不少钱,还有付给他的跑腿费,还以为可以逍遥过日子了,他做的利索,局子里把人人赃并货了,怎么还找上他?!不符合常理啊。
混混悔恨不已,他还没有自觉,他这回是惊动了太岁,有不堪设想的后果。
那天不知道犯人究竟招供了多少,只知道进去的队长和那位少爷出来,里面的人已经变的异常老实。
汪治国拍了拍江远的肩膀“阿远,这样的行事风格真不像你。”
江远只是勾着唇,“以前我是医生,现在我是奸商,怎么相同。”
汪治国有些感慨,本来么,有这样盛气凌人的出生的公子哥,有几个是真正温润的?平日里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只不过是万事都懒得往心里头放。可是谁要真惹了他,他嗟叹的啧了几声,哪里能有好果子吃呢!
半夏这阵子是真的痛苦,有口不能说,充分体会了当残障人士的心酸。偏偏梁煜华总是逗她说话。“孔半夏,你说今天中午咱吃点什么好?”
“半夏,哎呀,你吃不了东西吧?只能喝点汤水,你想和什么汤水,咱俩的交情,看你负伤,我亲自帮你去买?哎,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其实她连汤水都不能喝,只能注射营养,可是被梁煜华这么尾随在身后,终于忍无可忍。她转过身去看着他,他被她看着,还不知收敛,嬉皮笑脸。
这男人一定是因为一直没有女人滋润,才会这么阴阳怪气的。半夏这样想着,心就顺了。
“梁医生,我有点事情想问你。”
这时候一个声音从办公室门外传来,半夏和梁煜华都是一怔,转过头去看,可不是江远站在门口。
梁煜华这个狗腿已经笑嘻嘻的三步并着两步迎上去,“阿远呀,什么事?”
瞧那一声阿远叫的多亲密,他们俩有那么熟吗?半夏摇头想着,往位置上去,就听到梁煜华和江远的对话飘来,“我爷爷的病好了很多,不过偶尔还是会有点不舒服,是什么原因,那个手术能不能根治?有没有更好的药物可以控制。。。”
这些她不是早跟他交代过?怎么还问。
半夏其实有几日没有见过江远,这一下乍然见着,还是有点尴尬,毕竟那一日,实在是太丢脸了。
一晃江远已经走了过来,笑容漾在唇边,表情也不是很自然,“喉咙好一点没有?”
半夏摇头。他又问她“一会要去打点滴吧?”
她点头,江远笑了,“走吧,我陪你去。”
半夏这才觉得有一点晕眩,一看时间,也确实到了打点滴的时间。她的饭需要靠针管吃,想一想都觉得痛苦。
她站起来,跟在江远身后,竟然不觉得沉默。江远不时和她说着话,她都只用点头或者摇头就够了,这才发现江远的细心体贴,和她说话,或是问她问题,都无需她用言语回答。
半夏坐着输液,手上覆着透明的管子,江远坐在一旁,絮絮叨叨,“要输一个来小时吧,你想不想看书,我去帮你买一本。”
半夏摇摇头,她要真坐着看书了,把他晾在一边,他有什么意思?干坐着欣赏她看书的风姿?
江远唇扬了起来,“那我陪你说话。”
她点点头,他们一直在说话呀。
“栽赃你的人已经抓到了,我听治国说,已经和你没多大关系了,你可以安下心了,不过警局需要你的时候,你还是要回去,但我想,他也不会经常需要你。”
半夏猛地看向他,不知道是种什么心情,嗡的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