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魉落座于小亭中的酒席前。
吴铭轼也经过了一番梳洗,换上了一件精致而华丽的衣衫,虽然由于折磨,他面容有点憔悴,但的确是风度翩翩英俊少年。
二名壮汉,将吴铭轼牵到精致铁笼前,将他关于铁笼内。
这个铁笼有点低矮,吴铭轼无法站直他的身躯,二名壮汉,将一支支带着倒刺的锋利的三叉铁枝固定在铁笼上,这一枝枝的铁刺全都贴紧着吴铭轼的身躯指向着他的穴道。
吴铭轼的身躯被固定住了,上身只能挺立着,费力地弯曲着双腿,保持着虎躯不倒。
吴铭轼被固定在铁笼后,他的双手自由了,二名壮汉塞给他几支锋利的铁枝。
接着,辛可儿也被带进铁笼,她的上身与吴铭轼一样也被带着倒刺的锋利的三叉铁枝固定在铁笼上,而她的口中含着几枚银针。
吴铭轼与辛可儿就这样以触手可及的距离,同时被固定在铁笼之中,而他们的身后,各站着一位壮汉侍候着。
魑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这样美好的夜晚,来一场美丽的对决,现在我宣布一下今天的比赛规则。吴铭轼手中有铁枝,你只要将你手中的铁枝刺入辛可儿身上的穴道,你就可以减少刺向你的铁枝数量,而辛可儿,你只要将口中的银针刺入吴铭轼的穴道,一样可以减少刺向你的铁枝。当然了,我们都是风雅之士,动作一定要优雅,如果不优雅,不仅不算,还要增加铁枝。”
魑顿了顿继续道:“今天的比赛还有悬赏,这就是今天的胜出者,可以减小你们今后的刑期,而失败者,将加倍承受胜出者所减少的刑期。”
辛可儿听到这里,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启朱唇,将口中的几枚银针,全数射入吴铭轼的穴道。
吴铭轼不防辛可儿会这样快地下手,穴道多处中了银针,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让他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挺,铁笼的铁枝立时刺入他的身体,带来了更大的痛苦。
魑非常的不满,很公平地宣布道:“辛可儿,你太无耻了,我还没有宣布比赛开始,你就进行偷袭,这是犯规动作,必须受到惩罚。给辛可儿加上打出银针数量双倍的铁枝,直接刺入她的穴道三分。”
辛可儿立马疼得惨叫连连,忙连连向魑魅魍魉点头示意认错,一付非常谄媚的嘴脸难于言表。
难道辛可儿是哑巴,不会说话吗?
当然不是,她的口中配戴了一个小物件,这个小物件控制着她的牙齿不能合上,但能使用她的舌头与嘴唇,防范措施是必须的,咬舌自尽的这种可能必须杜绝。而这个小物件控制了她不能咬舌自尽,也不可避免地让她只能惨叫而不能说话。
当然,吴铭轼也有这样的预防措施,只是他不像辛可儿双手已经残废了,他无需使用口舌,所以直接采用了简单而粗暴的方式,戴了个口枚。
魑显然不满意这样的比赛速度,宣布道:“我们每喝一杯酒,你们只能相互攻击一次,不可犯规,我只说一遍,请你们记好了。另外切记,攻击动作要优雅、美丽。”
魑说完后坐定,摆了摆手。
音乐声响起,这样的精心杰作,没有音乐怎么可以?
音乐声起,辛可儿在舞动,虽然她的上身是被铁枝固定的不能动弹,但她腰以下的部分是可以自由活动,没有任何束缚。
辛可儿强忍着痛苦,强堆着欢笑,扭动着小蛮腰极尽媚态地取悦着魑魅魍魉。
吴铭轼心里平添了一些对辛可儿的厌恶心情,但此时,他更多的注意力在强忍着疼痛。
辛可儿一边舞动,一边眼巴巴地看着魑魅魍魉,期盼着他们早点开始喝酒。
她痛苦地在扭动,由于痛苦,她脸上强堆的笑容是变形的,扭曲的。
辛可儿在舞动,而吴铭轼僵硬地站立不动,显然不是魑魅魍魉想要的结果。
魑向身边的壮汉吩咐着什么。
如狼似虎的多名壮汉扑向吴铭轼。他们七手八脚地折腾着吴铭轼。
二个小铁环从吴铭轼的脚部跟踺处穿过,连着一根三尺多长的铁杆,这根铁杆的中间部位连着一根铁链与穿过吴铭轼琵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