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红着脸反驳,“我这一次不会,这一次曼曼是真心喜欢我的!”
“说,什么时候认识的,哪里人,做什么的?”明朗把他摁在椅子上,浑然忘记了自己找他来的目的。
安德烈小媳妇般抬头瞧了一下明朗,忸怩地道:“现在我们的这颗爱苗还在萌芽阶段,不能告诉你,就像你们中国人说的那样,怀孕不超过三个月不告诉人家,说是怕上天听见了会嫉妒,我也怕上天嫉妒我找了个这么好的女人!”
“上天没有时间也没有闲情嫉妒你,你快说,到底是什么人!”
“不说!”
“不说我揍你!”明朗凶巴巴地道。
“揍我也不说!”安德烈这一次还执拗上了,怕一说就会摧毁他这棵爱情的幼苗,死活不愿意说。
“你……”明朗气结,瞪着一脸无辜的安德烈,她略定心神,眼珠一转,坐在安德烈身边,搭着他的肩膀好声好气地道:“我不是说想管你,我为什么一定想知道呢,其实也是想帮你,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们的爱情还在萌芽阶段,能不能长大都成问题,莫说开花结果了,对不对?还有你说人家叫曼曼,这名字一听,就是是一位温婉恭顺的良家妇女,是做妻子的好人选啊,咱得下点猛力对不对?这好女人就跟菜市场的排骨一样,你不下手,大把的人盯着,所以,如何得到,这得说点手段了,我再怎么,也是中国女人,对付中国女人有一手,你跟我说了,我可以对症下药找出关键,务求一击即中!”
安德烈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我说给你听,你真的不骂我?”
“我什么时候骂过你?每一次你失恋不是我陪你喝啤酒醉大醉一场?快说给我听,我还能给你点技术性的支持呢!”明朗继续诱敌深入。
安德烈这才相信了她,眸子里闪着兴奋之情,开始叙述他的第五十九次爱情道路,“你还记得上次让我给你织毛衣吗?就是她教我的,她织毛衣可厉害了,不止毛衣,衣裤鞋帽全都精通……”
“嗯,这个赞美的话咱们跳过,说正题!”
“正题?这就是正题啊,她现在每天都教我织毛衣呢!”安德烈扳着手指算,“我现在会的花式可多了,麻花的,菱格的……”
明朗再一次打断他,“那你们进展到什么阶段?”
“织毛衣!”安德烈想了一下,道。
“除了织毛衣呢?牵手,接吻,上床?”
安德烈顿时涨红了脸,“你当我是什么人啊?”
“嗯?”明朗怀疑地看着他,“你不像是这么纯情的人,不要告诉我现阶段还没开始牵手!”
“倒也不是没有牵过!”安德烈想了一下,“算是牵过的!”
“牵过就是牵过,没牵过就是没牵过,什么算是牵过?说重点!”明朗竖起眉毛问道。
“就是她跟她一人一边牵着她儿子走路,也算是间接牵手了吧?”安德烈想了一下,道。
“儿子?”明朗顿时炸毛了,“你去勾引有夫之妇?你还有点道德没有?”
“不是,不是,”安德烈连忙解释,“她没有丈夫,不,不,她有丈夫,但是他们离婚了,他前夫在坐牢!”
明朗几乎被他吓死,抚住胸口道:“也就是说她现在是单身带着孩子对不对?”
“也不对,她还养着她那有病的婆婆!”安德烈道。
“哦!”明朗对这个曼曼顿时就有了好感,这离婚了还能抚养前婆婆,人品肯定坏不到哪里去的。
弄清楚了这个,明朗终于想起正事儿了,拉着她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指着孙明对安德烈道:“帮我跟踪这个人,我要连他每天呼吸几次都要知道!”
“这人怎了?”安德烈问道。
“先别问,跟着!”明朗道。
“是,老大!”安德烈虽然是在蜜运中,但是还不忘自己的工作。
打发走安德烈,明朗开始整理海岸的一些烂尾的企划案,希望能从中挑出些有潜质的项目。
业绩报告早已经呈了上来,明朗没有看,因为这份业绩报告有虚假的成分,新官上任,下面的人难免是会做点门面功夫敷衍一下的。业绩知道不知道都无所谓,只要看一下今年的项目大概都能知道一些。
“沈鹏,进来一下!”她摁下内线喊道。
门旋即被打开,一身笔挺西装的沈鹏走了进来,“代董事长,您找我?”
“给你一个任务!”
沈鹏眸光一闪,立正坚定地道:“我一定会尽力完成的!”
“嗯,”明朗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他,“帮我买一盒叉烧饭,再加一杯咖啡!”
沈鹏愣了一下,“买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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