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寒往里走去。胖女人带上门出去了。
罗寒打开空调,打开电视,一种寂寞感涌上心头,太悲催了,这都是什么事啊。
胖女人下了楼,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走了进来,一看就不是善类。
“刚才那人进去了?”胖猪问。
胖女人看了看外面,停着好几辆的士,也知道是什么事,“怎么,又要宰猪了?”
“我一个兄弟被欺负了,不让他放点血怎么行!”胖猪说。
“我给你出个主意!”胖女人眉毛一挑,眼角拉的长长的,脸如一个发酵的馒头,说不出的恶心。
“说!”胖猪问。
胖女人摊开手,胖猪会意,嘴里说:“见钱眼开的死猪!”,手里拿着一张老人头放到女人手里。
“我是猪,你更是,昨晚你咋要扑在我肚皮上啊!”胖女人说。
“别扯这个事,你老公知道就完了,说吧,什么主意?”肥头大耳男说。
胖女人拉过他的耳朵,一阵耳语,胖猪男听完也笑了起来。
他走到外面说:“兄弟们,先去喝茶,大过年的,等下找点乐子啊!”
几个的哥坐上车子,然后嚣张的飚着车……
罗寒站在窗户边,看着他们,心想:你们这些王八蛋,真是作死。
然后又回到房间,太寂寞了,罗寒给丁溪打电话:“你在哪啊?”
“在我亲戚家啊,要不要过来!”丁溪问。
“我晚点找你,记得,你晚上的时间属于我的!”罗寒说的暧昧,那边传来格格的笑声,罗寒的心有些蠢蠢yù动。
挂了电话,远处传来热闹的鞭炮声,过年了,罗寒想着如果在家,也该吃年夜饭了吧,吃了年夜饭家人一起热闹,打牌,聊天,十分喜庆,晚上还有重头戏——晚,而如今却流落他乡。
门打开了,胖女人走了进来,罗寒对于这不敲门就进来的行为很反感,胖女人提着热水壶进来说:“需要准备伙食吗?今天可是大年三十啊,要不要帮你准备点好吃的!”
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罗寒撇撇嘴说:“不需要!”
“要不要小妹啊,双飞的,双胞胎,很爽!”胖女人又问。
“不要!”罗寒说。
“你怎么什么都不要,这样出来玩有啥意思啊!”胖女人说。
“你出去!”罗寒说。
胖女人丢下一句“乡巴佬”就重重的带门出去了。
罗寒给妈打了电话,报了平安,杨英在那头说的话让罗寒听着很难过,觉得自己太不孝了,过年跑来找一个女人,很傻的一种行为。
挂了电话,罗寒有胡思乱想了一通。
这时候有人敲门,罗寒以为是那个胖女人,就说:“敲你老母!”
门推开了,进来的几个大盖帽的!
罗寒不觉得惊讶,这也在预料之中,一个jǐng察说:“站好了,检查!身份证拿出来。”
“查什么,查你祖宗啊!”罗寒说。罗寒现在的名字就叫祖宗,所以说的很顺口!jǐng察一看身份证,吴祖宗!还真叫祖宗。
一个jǐng察听到大不敬的话,掏出jǐng棍喝道:“嘴巴干净点,走,去派出所!”
“凭什么?”罗寒问。
“有人举报,说你藏毒!”jǐng察说。
“那毒品呢?”罗寒问。
“在这里!”一个jǐng察从热水瓶的底座上拿出一包白sè的东西。
“栽赃陷害”几个字在罗寒脑海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