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着汤碗,很满足的长舒一口气,然后用筷子敲着碗沿哼着曲儿。
早上吃面,多幸福啊!他很满足的想。
当他看到罗寒从朱大常家里出来,后面还跟着朱大常,慌忙的站了起来,双脚都有些不自然,因为他看到罗寒是朝自己的方向过来的。
“刚强,二伯起来了没有!”罗寒问。
“在屋里呢!”罗刚强没看懂罗寒带着朱大常是何用意。
朱大常用很拽的表情扫了他一眼,他的手一阵抖,差点碗都掉在地上。
罗寒没有跟罗刚强说什么,只是走进他们家,他二娘在抹桌子,看到罗寒听高兴,然而看到了朱大常马上像看到鬼了一样心生惧怕。
罗寒对这个已经心里有数了,看来朱大常在村子里是作威作福惯了,弄得罗家的人都没一点尊严,心里也十分不悦。
“二伯呢?”罗寒问。
“在里面呢!”他二娘说。
朱大常由于提着两袋子酒,手有些疼,就把东西放了下来,罗寒说:“提着进来!”,朱大常只好跟着罗寒往里走去。
这房子有些年月了,虽说是砖房,但是空间不大,堆着很多杂物,地上还有鸡鸭走到,所以味道很难闻,特别是二伯的卧室,更是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罗寒闻着也有些不舒服,心想:这房子住着真没劲了,以后搞几个别墅给大家住才好。罗寒的愿望是很远大,自己要往高处走走,希望家里人能过的美美的,都住大房子,每年都能到国外去。
其实农村人的生活习惯是很难改变的,就是住别墅估计也是家里堆着杂物,也一样会有发霉的味道。
床上躺着罗寒的二伯,被子是那种最常见的牡丹花的被面,但是上面却污渍斑斑的,二伯胡子拉碴的,眼窝有些窝陷,脸上也是木然的表情,这事应该是对他影响很大。
辛苦了大半年辈子,攒了点钱要加一层房子给自己儿子娶媳妇,没想到还被人拆了,这打击让他卧病不起,其实这是心病。
心病还要心药医,罗寒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先对二伯说:“二伯,我是罗子,来看你了!”
他二伯的眼睛如祥林嫂一样间或一轮的,然后点点头,当他看到朱大常在边上,也闭上了眼睛。
“跪下!”罗寒说。
朱大常傻眼了,这是叫自己吗?这太屈辱了,我靠!
“跪下!”罗寒厉声说。
朱大常放下袋子真的就跪下了。
“磕头!”罗寒说。
“咚!”朱大常磕头了,“三下!”
“咚!”“咚!”朱大常又磕了两下。
罗荣财看到朱大常今天在罗寒面前想孙子一样,眼睛突然有了光,苍白的脸上马上就红润了起来。
“叫你磕头也不枉,你是晚辈,给我二伯磕头算你福气!以后在村里看到罗家的人绕道走,听懂没有!”罗寒说。
说完自己也跪下磕头,磕头之后说:“伯父,您受苦了!”
罗荣财一阵咳嗽,突出一口痰,然后jīng神抖擞了起来,马上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说:“大侄儿,你起来,客气啥!”
罗寒站了起来说:“这个混球,我叫他来赔礼道歉了,这是他家的酒!马上他会叫人把房子盖回去,您一分钱都不要出!”
罗荣财不相信,他看着朱大常,朱大常说:“老家伙,还不给爷笑两个!便宜你了!”
罗寒赏给了他一个爆栗子说:“说话客气点!快道歉!”
朱大常哭丧着脸说:“二伯,我跟你道歉!”
罗刚强和他二娘都在门口看着,看完这一过程,他二娘流出了眼泪,罗刚强则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好了,没你事了,去叫工人盖房子!”罗寒说。
朱大常如遇大赦,如一只豪猪冲进林子里一样,大步走出去。
“二伯,这都是好酒,留着给罗刚强娶媳妇的时候自己喝!”罗寒说。
“罗子,咱们罗家有你,真是大幸,你给咱们长脸了!以后你就咱们罗家的顶梁柱,这刚强是没出息的软蛋!”罗荣财说。
罗寒笑笑安慰了几句,就离开了!
(求票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