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去镇里的诊所!”朱大常说,说完用手去拔木屑,“啊……”他老婆如杀猪一样嚎叫着,声音响彻云霄,“别喊,再喊你死去的爹都会活过来!”朱大常说。
“你个死鬼,没良心!你老婆屁股痛,你也不心疼!”他媳妇说。
朱大常不说话,这朱大常是包工头,在外面也是到处拈花惹草,小的也养过几个,老婆这东西生完孩子就没用了,所以他也不太在意他媳妇屁股上的伤。
他心里想的却是罗寒在派出所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情形,心里感觉无比的爽快。
上了jǐng车,罗寒坐上驾驶座,俩jǐng察面面相觑,但是也没有明言反对,就把钥匙给了罗寒,朱大常一个人占了两个人的位置,他媳妇坐不下,“大常抱着!”罗寒说。
朱大常媳妇不乐意,边上的jǐng察呵斥道:”别墨迹了!”
于是朱大常抱着媳妇,车子在乡间公路上颠簸,朱大常被肥婆压着,喘不过气来,突然感觉腿上一片冰凉,“你来月经了?”朱大常小声的问。
“去,前天才结束!”朱大常媳妇说。
“那怎么流血了?”朱大常问。
“啊……”他媳妇昏了过去,刚才朱大常把木屑拔出来,血在不停的流,流到了朱大常的腿上,一股血腥味在车内弥漫。
一个jǐng察都捂住了鼻子,有一个是上面捂住鼻子,下面捂住老二。
朱大常被他媳妇压得喘不过气来,直接又把他老婆弄醒了,白沙镇到柳滩村只要十分钟,很快就到了。
两个jǐng察都认识朱大常的舅舅,也给了朱大常几分面子,让他到边上的诊所去给他媳妇治疗屁股,罗寒下了车,不理会他们,直接走进派出所。
两个jǐng察跟在后面,上了派出所的二楼,“我找你们所长!”罗寒说。
“你以为你是谁啊,来了这里给我老实点!”一个jǐng察发狠道。
罗寒反手一拳打在他的下颚,那个jǐng察倒地,另一个jǐng察想上来帮忙,看到罗寒如此神勇,也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给你所长打电话!说罗寒找他!”罗寒说。
那个jǐng察心慌慌的掏出手机给他们所长拨了过去,他走到一边把情况告诉给了所长,所长一听罗寒两个字就说:“你们真是没脑子,我马上过来!”
“带我去所长办公室!”罗寒说。
倒在地上的jǐng察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流出血丝,他脑子懵了,还好他还算机灵,马上在想这是哪路大神?罗寒两个字好像挺熟悉的。
于是他换了一副脸孔,哭丧着的脸挤出一丝笑容,如死了爹妈一般,“这边,这边!”
所长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罗寒一脚就踹开了,两个jǐng察目瞪口呆起来,一个在心里嘀咕:柳滩村没出什么大人物啊?
罗寒走进所长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所长的办公椅上,“你打电话把朱大常的舅舅也叫过来!|”
“朱大常的舅舅?韦镇长?”一个jǐng察慌了,他觉得眼前这人还真是大神,不然怎么刚这么牛{逼呢,不仅仅叫了所长和还要找副镇长。
“对!”罗寒说。
“我没有他电话!”一个jǐng察说。
“你叫朱大常叫!”罗寒说。
jǐng察听完就去打电话了,“泡茶!”罗寒架起腿说,
他难得装一次逼,今天觉得要装就装彻底一点,不然镇里这些小喽啰又会给柳滩村的罗家麻烦。
jǐng察只好去烧水泡茶,心里都七上八下的。
一会儿朱大常进来了,他看到罗寒像一个大爷一样坐在所长的办公椅上,架着腿,心想:完了,惹到马蜂窝了。
他抖着颤悠悠的肥肉,走到罗寒跟前拿出黄鹤楼说:“寒哥,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我我们吧!”
“玩不起了?”罗寒不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