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道:“你先出来好不好!”
“不好!”
徐天宇摇了摇头,“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徐天宇动了起来,陆佳更是犹如遭到残无人道的摧残一样,疼地咔哇哇地大哭大叫,“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岂能不要就不要了呢!
徐天宇不理会陆佳的大喊大叫,更不会怜香惜玉,他拼命地折腾着,把那张大床都摇晃地发出咯吱咯吱声响来。
不过总的来,还是陆佳的声音大,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呐喊,估计外面客厅内一定可以清晰听到她的声音!可惜的是,徐天宇仿佛没听见,他尽情地发泄,尽情地伸揉虐着,就好象不把陆佳给当人待!
承受这样的摧残,陆佳不但是身心,就是心理也产生了一股恐惧。
好在不出一会儿,身体渐渐不怎么疼了,伴随来的是那种yù仙yù死的感觉。
原本啼哭叫喊的陆佳恩恩地发出了呻~吟。
若不是顾念陆佳是第一次,徐天宇早就叫她换个姿势了,所以也就只能勉强着老套姿势,抬着她的双腿到肩上,又疯狂地撞击了。
这样的强悍战斗一直持继了二十多分钟。
着陆佳呻~吟声越来越低,身体越来越软,基本上都没半力气了,他这才发泄了出来,一是陆佳第一次,又是娇嫩身体,不好继续摧残下,二来是这丫头都上气不接下气,恐怕继续下,非让她断气不可!
从陆佳身上下来,徐天宇倒躺在一边,又低头瞥了软如烂泥的陆佳一眼,再拿过衣服把烟给拿出来上,深抽了一口,吐出了惬意的烟雾来。
遭过摧残过后的陆佳没有表情,她不知道是欣喜还是难过,总之男女的那种欢爱不是姐妹们描述的那种甜蜜。
大概半个时过,恢复过体力,陆佳抬头了徐天宇一眼,想话,又不敢什么,她拿着纸巾开始清洁,又瞥了之前被垫在下面的被子,那里早都湿透了,还残留着一朵梅花。
陆佳抿着嘴犹豫了一下,接着拿过工作服来,从口袋中拿出一把跟钥匙连在一起的剪刀来要把这朵梅花给剪下来。
徐天宇知道这妮子想要留个纪念,也就不阻拦了,下床外面洗洗!
等到回来的时候,陆佳已经穿上衣服,而且双腿开很大,稍微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她这是刚刚爱爱过,可她却丝毫不知道这一,还向徐天宇提道:“可以送我回酒店吗?”
“傻丫头!”
徐天宇回想刚才摧残陆佳,事后,这丫头却一句埋汰都没有,也就心疼地搂住了她,“着急回干嘛,先在这休息两天!”
“人家明天还要上早班呢!”
陆佳了戴表,都已经凌晨两了,再不回,明天就起不来了。
“我给你请假!”
徐天宇抱着陆佳坐在大床上,“今后,你也不用酒店上班了,专心当我的女人好吗?”
当你的女人?
陆佳不懂这句话了,“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就是包养你呗!
徐天宇暗暗嘀咕,又紧紧贴在陆佳脸庞上,“佳佳,你不是一直老想做我的女人吗?如今我们都那个了,那你以后就专心做我背后的女人好么?”
陆佳对于徐天宇奉献,不但是一种报答,也是一种喜欢。她喜欢徐天宇的那种成熟,喜欢他为民办事的那种气节,喜欢他的人品。
陆佳恩恩了下来,“那是多久?”
多久,徐天宇没想过,若是这丫头愿意一辈子的话,那敢情最好了。
可是又有那个女人愿意一辈子做三呢?
徐天宇甜言蜜语道:“天长地久,直到你厌恶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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