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担心的事情,总是越会发生。
一大早,徐天宇刚从杨雪芙的被窝中起来去上班,正打算要去县委参加县委常委会议,继续对机构改革当中的部门负责人进行研究任命,只是刚下楼坐上车要出zhèng fǔ宿舍,就遇到柴强的家属们抬着一个黑sè的棺材来喊冤了。
好在zhèng fǔ宿舍有一门卫老头看守,他赶紧关上铁门,不放他们这些人进来。
这些人有的举着写有还我命来、黑心县长、不负责任的县长等横幅,还有人破口大骂及数落徐天宇的罪状,甚至也有不少记者媒体跟在旁边拍照,可见是经过jīng心策划的。
陈亮见状,赶紧刹车,请示道:“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报jǐng了!”
徐天宇拿出手机来给钟庆华打电话,告诉他县zhèng fǔ宿舍的情况,接着又让陈亮先把车子退回家门口。
从车上下来,徐天宇站在大楼墙下,侧着身子远远打量着宿舍门口那些人的一举一动,大概过了五分钟这样,有几辆jǐng车过来了,一看下车来的人中有县公安局长钟庆华,他这才轻快地走了上去。
来到门口,柴强的家属门一看到徐天宇来了,情绪更激动了,有的人还拿着石头砸向徐天宇,幸好徐天宇躲闪得快,不然真给砸中了。
钟庆华顿时斥喝这些人道:“你们想干什么?想干什么?再这样,那就别怪我抓人了。”
“抓啊,抓啊!”
一裘白sè孝服的袭静走了出来,她挺着胸膛冲着钟庆华嚷道:“我就不信你们就能一手遮天了我!”
“袭静同志,你也是一名老党员,老干部了,你怎么不讲理呢?”
钟庆华单手叉腰与袭静理论,“关于柴强同志的死,我们县公安局初步检查不像是自杀的,估计是身体上的其他因素造成的,正在加紧化验查找原因,请你不要闹事好不好?”
“我闹事?”
袭静冲着徐天宇指了指,“你问问他,是他逼死了我老公的,我来找他要一个法也叫闹事吗?”
“你想要法是吗?”
徐天宇火大了,“如果你柴强同志的死真是与我有关系,我愿意任你处分,如果不是呢?又怎么?”
这话,袭静听得有些心嘘,也就拉着嗓子嚷嚷道:“没有什么如果,我老公就是被你这个沽名钓誉的县长给逼死的!你还他命来!”
着,袭静还要冲过去打徐天宇,却又被公安民jǐng给强行拦住了。
此刻,徐天宇被这场面给气得脸sè都发绿了,恨不得跟这些人大骂起来,只是一看到有记者,还有围观人群,他不好什么,免得破坏良好形象,他环视着这些闹事家属,又高声道:“大家听我,关于柴强的死,我认为跟我没有关系,柴强同志是一个好党员,好干部,又是一个业务能力极强的同志,我正打算在这一次机构改革当中委于重任,又怎么会逼他呢?您们不要听信某些居心不良的人来挑唆闹事!”
话得确实好听,不少柴强家属们也是不太喜欢闹事,但是这关系到利益,而且听袭静,这是徐天宇逼死的,他们自然不会听信徐天宇的话。
袭静更是咽哽地哭着,又狠狠地指着徐天宇,嚷嚷道:“大家看看,大家来看看这个伪君子,沽名钓誉不顾下属的死活,把我老公给逼死了,还大言不惭要重用我老公,还是别人挑唆我们来闹事!”
袭静突然坐了下来,叫天叫地地撒泼道:“我不活了我,我不活了我!”
这个时候,两名年约三十多岁的男记者纷纷拿着照相机上前拍摄。
徐天宇顿时意识到问题扩大化的问题,立刻在钟庆华耳边嘀咕道:“老钟啊,我看这件事并非我们想象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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