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烟锁和大家依次点头问好。
在场诸位都对戚成勋夫妇二人恭贺。
文思清内心酸涩如黄连,可是表面上还是要拼命挤出笑容,对着卓烟锁和戚成勋笑的如同花朵。
“我说戚帅是为了哪家的小姐,原来是鼎鼎有名的卓府千金啊。要说卓小姐,你也真是能干,不声不响就把我们从来不近女色的戚帅给抓住了。”
说出来的话总是有那么一丢丢醋意。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装作不知,你一言我一语岔了开去。
“戚帅,这是我们东门分部特有的活血化瘀的药粉。看卓小姐气色不好,还是可以服用些许,我唐家兄弟如果不是戚帅你收留给与支持,是远远不会到今天的成就的。”一名浓眉圆脸的男子朗声说道。
众人这才发现,尽管卓烟锁美丽动人,可是脸色隐隐透露出的苍白,手腕隐藏在袖子里垂落的样子,的确有些不正常。
戚成勋也不避讳,接过药粉笑道:“唐兄弟有心了。这次实在是我考虑不周,害得大家跟着一起提心吊胆。这次回来,我就是要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我们夫妇还是要离开卞城的。”
这话一出,如同投下一个重磅炸弹。
戚成勋居然要退出江湖,天哪,这么多年的部署和基业怎么办?
大家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神色间多少有些忧虑。
七叔咳了一声,拿着手中的铜壶烟枪在桌子上敲了敲,会议室里又恢复了平静。
“成勋啊,你这个处理好可含义很深啊,弟兄们把脑袋别在裤腰上想要和你一起奋斗到底,为的就是有口饭吃,同时这口饭还不能给别人抢去了,你如今倒是有了娇妻万事足,居然要拍拍屁股走人,这叫我们很难堪啊。”
一群人顿时纷纷赞同,文思清的脸色也好了几分,虽然戚成勋从来不说,冷漠无比,但是对这些困境中还愿意追随的人有着深深的感激。戚成勋生平最重视情意,定然不会就这样离开的。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我自然不会这样就走。戚成勋一生所愿,唯有海晏河清四个字而已,可是如今看来,靠着拳头和枪支固然可以保证一世安稳,但是对于老百姓来说,还是一样的惧怕,你看牧家,还有之前被牧家赶走的上一任军阀,还有此刻盘踞在南方诸城的白家、韩家,每一个人都仗着手中武力,可是也不能保证长治久安。”
戚成勋看了一眼卓烟锁,她的笑容里有鼓励。
“如今我夫人身患重病,已经不是伤在表面了,我们已经在卞城附近的医生医院都看过了,也到教堂和洋人开的医院里试过,虽然暂时缓解了,但是还是伤到肺腑,随时都有牺牲的可能。我戚成勋只想陪着我夫人安安静静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同样的,这一次我也不会就这样放手离开,目前东洋人似乎对我们卞城虎视眈眈,可怜我泱泱大国,内患尚在,外敌又来。接下来,我会按照原来的计划,把卞城的天地都换一换,让真正有思想有理想的人来当家作主,推举贤能,可是到时候,也是我戚帅消失的时候了。”
这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大仁大义,参会的内心深处埋藏的热血都被唤醒了。
他们有的家中是种地出身,有的是做小买卖的,还有的妻离子散,靠着一个人在底层摸爬滚打才有今天的位置。
他们跟着戚成勋成立义军,打得就是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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