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好一个睚眦必报的牧云雷,往日的恩情半点不见,反而只是为了报她打了卓烟锁,就对往日情人这般出手毫不留情!
她越走越低,可是卓烟锁却身穿嫁衣,转眼间就要嫁给牧云鹏,凭什么这么多人为她折腰,凭什么这么多好事情都被卓烟锁一个人占据了,许芳好怎能不恨?
许芳好目光冷凝,用手抬起卓烟锁的下巴,左右仔细打量着。
卓烟锁本就反绑着手,又被两个士兵按住,自然动弹不得,只是把脸用力往一边。
许芳好“啧啧”赞叹,她用图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在卓烟锁脸蛋上轻轻刮蹭。
“这么美的脸蛋,真是我见犹怜啊,怪不得牧家两兄弟都为你心醉!只是你今天如果嫁给牧云鹏,云雷不知道要多担心,所以啊,就留你在这里一会啦!”
“你胡说些什么,这是你的托词吧,把你背后的人叫出来,是要对付牧家还是卓家?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许芳好心头一怒,到了现在,卓烟锁还这样冷静的思考问题,简直是对她的藐视。
“哼!要见主人,怎么能这样,身上不带彩,那多没有诚意啊!”许芳好捂嘴娇笑。
右手一挥,两个士兵会意,直接把卓烟锁绑在十字架上,粗粗的链条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许芳好接过一把匕首,面上带着笑容,不怀好意的靠近。
她用冰凉的匕首划过卓烟锁的脸蛋,脖子,腰间,从上到下,带着报复的快感。
“这儿,这儿……都不行!”
许芳好一串笑铃铛般悦耳,在这寂静的水牢中显得异常可怖。
忽然,她停了下来,匕首停在卓烟锁的左手腕。
透过莹莹洁白婚纱,卓烟锁纤细的手腕更惹人心动。
许芳好娟秀美目中忽然闪过厌恶,匕首毫不留情深深刺了进去。
卓烟锁惨叫一声,这一刀刺的极深,已经到了筋脉。
许芳好只需要轻轻一动,这手筋就会断裂。
“怎么样?求饶吗?”看到卓烟锁鲜血染红了手,额头因为疼痛沁出汉水,许芳好眼底闪着嗜血的快意。
卓烟锁嘴角讥讽笑着,声音断断续续:“我求饶?难道许小姐就会手下留情吗?”
“你说的对,即时求饶,今天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只是如果你求饶,本小姐可以考虑给你打昏,这样疼痛就少一点。”
“呵,那烟锁就谢谢许小姐仁心了,烟锁只是后悔,当初牧云雷要捉拿许小姐的时候,为什么要拦着,你,你根本,就病入膏肓了……”
“谁稀罕你救我!”这一句话,彻底激怒许芳好,她最讨厌这种感觉,分明当阶下囚的是卓烟锁,却好像她欠了卓烟锁什么似的。
许芳好狠狠拔出刀来,一阵钻心疼痛,卓烟锁的手筋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