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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脚的疼痛瞬间让翟云霄想起,大学入学后军训时,徐文昌也是一个大脚把他踢到倒在女生围成的圈圈里,狗爬式摔的一脸泥草,惹得女生们哈哈大笑,当时他就撸起袖子和那个“死苍蝇”扭打了,虽然很快就落败,但他也反抗过。
条件反射瞬间如同炸毛的猫,翟云霄爬起来就要干,可这时被徐文昌拎起衣领口,顶到墙上,一拳狠狠的就往他脸上砸去,翟的脑袋瓜轰轰疼,房似锦从未见过徐文昌如此粗鲁,上去劝阻,徐姑姑看向老婆,又看着周围的环境,已经有路人注视这边情况了。徐缓缓将双手放下,徐低声嚷道:“叫你跳河,你这王八蛋有没有想过叔叔阿姨,如果今天不是在这里,我一定打死你。”
忍着眼颊的疼痛,一只眼睛已经不能完全睁开了,当翟云霄抬头对视徐文昌的眼神时,发现他愤怒中夹杂着泪花,刚刚起的冲动也怂了,翟低声认错:“我知道错了,我改,还不行吗?”终于,在此刻,两人10多年来的恩恩怨怨在此释然了。
凌晨1点,机场外,两人喝着热腾腾的武汉糊汤粉,其中一个埋怨地道:“早知道就坐高铁过来了,偏偏要贪便宜,坐老丁的年票飞机,这会可好,本来约着一起吃晚饭的,现在变成吃夜宵。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还要接着等大明星。”这两人赫然是刘贝司和秦律师,为了省高铁票费,老丁忽悠他们坐飞机,说他有年票,直接扫码就可以登机了。于是两班飞机,一班从上海飞往武汉,一班从海南飞往武汉,等三人齐聚后一起去翟云霄那。结果谁也没想到,武汉天气不好,两班飞机都误点了,刚刚,丁索拉的飞机才刚到机场。
“哎,别抱怨了,有免费的飞机坐多好,这不,我不是请你吃这边特产糊汤粉吗?消消气,老丁马上出来了,翟云霄那边已经准备好夜宵,待会我们痛痛快快吃一顿。”秦涛安慰下老刘。老刘犹豫地道:“我们还未告诉文昌翟云霄的事情,这样瞒着他不好吧。他可是性情汉子,你说我们几个,那一次谁家里有事,他不是跑在第一个的,到时候可别被他秋后算账。”秦涛道:“他俩自从进了安家上班,别扭了好长时间,先不见呗,等翟云霄的情况摸清楚后,以后再告诉文昌吧。”“你说翟云霄这家伙可以呀,悄无声息就把婚给结了,小嫂子叫刘欢梅吧?”“叫刘喜梅,是个农村孩子。翟云霄让她加了我好友,有些法律问题要咨询,她好像有意承接她老板的快餐店,她老板家里也够乱的,夫妻双方都有小三,现在为家产和孩子准备打官司,那天我和小嫂子聊了半个钟呢。”“小嫂子怎么样?好交流吗?”老刘问。“话语还是挺淳朴,人也挺礼貌,就是陕北口音有点重,一些方言让我懵圈。我问她学历如何?她说考上大专,但没有去读,家里老父亲好像生病了,所以就出来打工。咦,老丁出来了,不聊了,待会你就见到她了,有什么话直接聊。”秦涛指着从机场大门出来的丁索拉,那边老丁也朝这里挥挥手。
老丁也埋怨道:“本来8点可以到的飞机,竟然拖到现在。对了,我一路上都在想,我们哥仨不带徐文昌来,会不会太不厚道,那家伙可是对翟云霄的事情非常上心。”秦涛道:“都到这了,去见了面再说,以后再和文昌解释吧,对了,要不要来碗武汉糊汤粉,味道不错,可以垫垫肚子。”老丁道:“不要了,我们赶紧过去吧,翟云霄刚刚电话我了,说他们11点就关店,和小嫂子忙活夜宵了,就等我们到来了。”
一辆滴滴车到了,老刘招呼大家上车,“这里到翟云霄店里很近的,20分钟不到,收拾好东西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