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糕点给了全安公公。只是他能明白您的意思吗?不如咱们去求助进忠公公以防万一?”
嬿婉轻轻地摇了摇头,她想起翊坤宫时,和妃在她掌心画的那个花样的图案,顿时心跳加快。她用护甲暗自在糕点上印下同样花瓣痕迹时,想起曾经入宫前偶然听到的传闻。
“连咱们回宫这么短的路,皇后都不放心,让三宝跟着。你说她会那般容易让咱们去找进忠吗?”
春蝉脸色微变,“皇后想要将计就计?”
嬿婉深吸了口气,“她这般处心积虑,咱们自然不能浪费她的苦心!王蟾,你派人警醒点儿,本宫倒要瞧瞧皇后见了胆敢窥视永寿宫的人,该如何解释?”
只是翊坤宫中的和妃,不知她能扛多久?
气氛更加紧张的翊坤宫正殿内,已是水深火热之象。
沈滢轻咳一声,示意嫔妃们停下议论声,集中注意力。
“提及去年的秋弥大典,一定会有人疑问本宫是否曾经遇喜跟这有什么关系?究竟是在秋弥之前?还是在木兰围场那会儿?既然揆常在的一番说辞无法解答众人疑惑,那么便由本宫来带大家探索这些未知背后隐藏着什么……”
众妃的好奇心瞬间被提了起来,个个都目不转睛地看向娓娓道来的女子。沈滢利用普法节目惯用的悬疑套路,引出了其中的内情:
“假设本宫是在秋弥之前遇喜,必得提前请太医把脉,留下相关脉案以备不时之需。可那段时日时常召见太医的则是永和宫,当然本宫说得不是豫嫔妹妹。”
除去新入宫的豫嫔跟恭嫔,其他人都知道白蕊姬发疯之事,纷纷点头:“确实如此,那段时日皇上命太医院严查玫贵人发疯原因,那时就连普通请脉都得报备,哪里会诊出喜脉却没有留下脉案呢?”
沈滢笑了笑,她晓得皇上早已抹去痕迹,对方便是查也无从查起。
她瞥向一旁静静坐着的舒妃,继续开口:“诸位姐妹见事明白,其中细节本宫便不再过多叙述了。”
“假设本宫是在木兰秋狩期间遇喜,可那会儿皇上除去狩猎及会见蒙古各部亲王之外,伴驾的只有颖嫔。这些皇后娘娘及各位姐姐都是知道的,若本宫私自与皇上见面,怎会瞒过皇后娘娘?揆常在莫不是暗指皇后娘娘被轻易蒙蔽,有失管教妃妾职责?”
揆常在脸色苍白,她紧紧盯着沈滢,大声回应:“和妃不必给嫔妾扣帽子,围场内人员混杂众多,难保和妃不会有借人生子的心思!皇后娘娘,嫔妾与他们二人愿去慎刑司,让众人都听听真正的实情!”
颖嫔被沈滢说得脸上青一片白一片,作势要附和揆常在所言时,被沈滢再次打断施法。
“揆常在,你想去慎刑司自会如你所愿,但不是现在。因为本宫还没说完,”沈滢居高临下地睨了对方一眼,而后转身朝皇后淡定回击,“臣妾得皇后娘娘看重协理六宫,见不平之事不敢有丝毫纵容,因此臣妾要检举揆常在十条罪行!”
十条罪行也太夸张了吧!
不少嫔妃的眼神中带着一言难尽的无语,转而看向揆常在的眼神又透着自求多福的意味。
果然和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