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害怕旁人会加害嫔妾。”
皇后见状有意打圆场,她语气平和地说:“此事原在玫常在不分青红皂白地将沈答应押至绣坊,这才让沈答应一时情急乱了分寸。二人都有过失,臣妾必然好好教导,让她们莫要生了嫌隙便是。”
皇上眼神带着赞许之意,“皇后有心了,有你在后宫朕如何不安心。只是……”
沈滢听着这两字就觉得头皮发麻,她大概预料到这个男人会说什么了。先前被慧贵妃打断了施法,眼下这么好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
“玫常在初入宫,礼数欠缺也正常。可沈氏出自潜邸,如此言行无状实难饶恕。”
皇后连忙求情,“皇上息怒,沈答应年纪小,臣妾罚她就是,您不必与她计较。况且还有贵妃看着她,总会长进的。”
男人似乎打定主意要给她一个教训,当即回绝了皇后的提议,理由还很充分,“皇后不知,沈氏先前便欠着一顿罚。当时朕曾言,让她安守本分谨记宫规。若再犯,便一并罚了。沈氏,你跟皇后说说,可有此事?”
沈滢心底都问候他家祖宗上百遍了,眼角瞥向旁边都快笑出声的白蕊姬,闷声道:“皇上圣明,确有此事。”
“朕也不占这便宜,这次看在皇后的面子便免了,但上次一个时辰的罚跪自行领着。”
沈滢被御前的宫人跟着回到咸福宫,还未到宫门便见双喜一脸焦急地向她跑来,瞥见身后熟悉的几人时,当即微愣。
跟着沈滢的小太监许是认识双喜,便开口道:“皇上下令,让沈答应在咸福宫门口跪一个时辰。奴才瞧着天色不太好,怕是要下雪,还请公公通传一声,让人为沈答应添几件衣裳。”
双喜立即颔首回道:“多谢公公提醒。”
慧贵妃站在伞下,看着宫门口跪着的身影,脸色不太好。沈滢虽位分低,可到底是潜邸出身的妃妾。况且如今又被分来咸福宫,与她交好。皇上此举难道是警示她不要多管闲事吗?
茉心担忧地看向自家娘娘,“您身子要紧,就算心焦沈主儿也不必守在这里。若是您寒症发作,沈主儿岂不是又多了一条罪名。眼下咱们要紧的是玫常在的伤!”
慧贵妃呼吸一紧,她缓缓开口,“皇后已吩咐太医为白氏看伤,她若动了什么手脚,皇后必然察觉。你将沈滢的衣裳收好,本宫留着有大用!”
沈滢跪在潮湿的寒风中,觉得身体愈发冰凉。
皇上此举分明就是杀鸡儆猴,旁人都以为慧贵妃是猴,可沈滢总觉得皇上那意味深长地眼神背后,藏着更多猜不透的心思。
对她,对白蕊姬,都是一样的寒凉。
皇上对她如此深恶痛绝,恐怕原主的身份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