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很想直接冲上前去,把自家儿子救回来,她不过是给儿子交代了点小任务,谁想会闹成这样?!
不过她一个诰命夫人,怎么能亲自做这种事呢,她叫了自己两个孔武有力的小厮过来,“去把大爷揪出来,不管别人怎么拦,一定要揪住了他,就说家里有急事,必得他马上回去!”
邬陶氏想得这个办法是好的,但是要是能实现,邬琪身边的小厮早就帮他办了。邬陶氏的小厮刚出了手,就被那几个贵公子的人跟按住了,“做什么呢?光天化日就想抢人呢!”
邬家人连道不是,“真是家里有急事!我们老爷叫大爷回去!”
“你们老爷?京城里的老爷多了,这儿还有不少老爷呢!”那几个痞里痞气的贵公子嘎嘎笑,邬家的小厮提不了邬琪,不由分辨道,“我们老爷可是正四品官员,叫我们爷回去也是正经事,不是笑闹!”
可这几个贵公子好像并没有把四品官放进眼里,闻言更笑了,“京城里的四品官满把抓,哪位啊?”
小厮不知道该不该说出邬自安的名头,只怕更是引火上身,但是这里不乏有人知道,直言,“都察院左佥都御史邬自安邬大人呀!”
有人知道,也有人拎不清,这知道的和不知道的凑在一块,逐渐就把事情转移到了邬自安身上,有人嘀咕,“大理寺卿孟大人的乡邻啊!有意思!”
邬陶氏一听这话,差点仰倒过去,他们这是要把邬家往深里扒呀!
她急的跺脚,正好趁着众人嘀咕的当头,给那两个孔武有力的小厮使了个眼神,两人合力提了邬琪就跑。
待众人回过神来,邬琪人都没影了。
崔稚坐在楼梯上看得一清二楚,她捂着肚子笑得不行,倒也不去吆喝着阻拦,邬家有这么一遭,估计得被人质疑好一阵子,可不得消停呢!邬陶氏只怕也好不了了,那老虔婆嚣张跋扈这么多年,看她从今往后还不夹着尾巴做人?!
崔稚并没有要一巴掌拍死邬陶氏母子的意思,当下跟酒楼众人一起笑说了半晌,回家去了。
魏铭等了他许久,魏铭今日又被岑普叫去说话,岑普对他很有信心,认为他十有八九能过,还说要好生再准备庶吉士选馆,若是选上庶吉士,岑普就好安排了。
崔稚对这些越了解,越觉得魏铭是十拿十稳的,她嘿嘿笑着,夸了魏铭一番,“要我说,会元、状元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所以今天邬陶氏那个儿子造你的谣,我直接就给驳回去了。”
“嗯?”魏铭问,“邬陶氏这是出手了?”
“可不是吗?老虔婆心黑手黑,辛亏我在!不过现在没关系了,我给他们娘俩也上了道好菜,保准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魏铭问她做了什么,崔稚摇头晃脑地说了,“......怎样?够邬家喝一壶了吧?”
魏铭愣了一下,“岂止是喝一壶,只怕邬家要就此......”
后面的话,魏铭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