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也就普通,不然不会许多年还在这个位置上不挪窝。
孟中亭避到了张盼波这里,他要是不说不做,岂不是被那孟小六一招制住了?他彭久飞是什么人?能被一个小娃制住?若不是使出些手段,倒让人瞧不起!
他琢磨了一番张盼波,想到年初生在自己身上,后来又不了了之的案子,纵然他有本事翻供,可也得张盼波不追究,如果张盼波这个巡按御史追究,这事不会这么顺利了结!
这样的张盼波,彭久飞递了帖子上门一探究竟,没想到,帖子进门没多久,他人就被请了进去。
只是那孟小六呢?
彭久飞也不能敞开了跟张盼波要人,他道,“若说忙碌,倒也不至于,只是前两日看了一位友人做的文章,直觉写出文章之人,今科八成要中举,所以便要寻此人讨教一番,偏此人不爱见人,乡试在即,学生总以为,还是把文章讨教明白的好!”
他说什么文章,说什么讨教的,说来说去,不就想说孟中亭吗?
张盼波接了他这一招,装作感兴趣道,“哦?竟有这样的事?是何人所做之文啊?”
彭久飞一听,赶忙道,“不巧,正是令郎。”
张盼波自己的儿子并不在此地,彭久飞说得哪还有别人呢?
彭久飞只把眼睛盯在了张盼波身上,张盼波到底什么态度,就看眼下了!
他见张盼波沉吟了一下,忽的一笑,“原来是小六!”
彭久飞连道正是,“不知可否能见到令郎,讨教一番文章?”
张盼波又沉吟了,彭久飞见他同自己磨蹭来磨蹭去,心里已经有了几分回数,不禁道,“按台今日可是要去贡院巡视?若是令郎一时不便,按台自去巡视,学生在此候着便是了!”
“这......”张盼波看了他一眼。
张盼波虽然没有答应,可这一路也没反对,他只是夹在孟家和彭家之间不好决定罢了,彭久飞笑着做了谦逊模样,“既然是前来求教,自然要耐得心思等待,学生可是诚心前来的!”
他把话说得这么圆,张盼波若是拒绝,都有些说不过去了,但这正是张盼波的意思,他不要搅进去,让彭久飞自己来好了!
“也罢,你等吧!”
说完一抬头,同彭久飞眼神对了个正着,两人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心照不宣”四个字。
......
张盼波往贡院当差去了,临走的时候吩咐下人,明面上要听孟中亭的吩咐,但是彭久飞要如何,也尽量满足。
他甩了袖子去了,自觉卖了彭家一个好,至于彭久飞和孟小六之间到底做什么玩笑,他也就不管了。
他可以不管,但孟中亭就急了,偏偏那彭久飞嚣张得很,在他院门前又是读文章又是问问题,真就一副讨教的模样,他完全被困在了院子里,心烦意乱地恨不能同那彭久飞打起来,打个头破血流,一分胜负才好!
可这是张家,不是孟府,他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