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但语气怎么听都是调笑的口吻,辰飞瑶哪里会听不出来,不由羞红了脸,跺脚嗔道:“院主……!”
“哈哈……行啦,你先回去,我还要去看看那两个小子。”
……
雷落依旧苍白的脸上满是焦急,看着屋子里几个一脸愁容的老者,忍不住声音大了起来:“我说几位长老,棒槌的情况应该比我要好很多,为何你们能把我救醒,对他就束手无策?!这……这是哪门子道理!”
其中一个长老道:“他的情况和你不一样!你伤的虽重,但脏腑并未受到多大损伤,只要有对症之药,服之即愈,最多也就是休息几日。然虎烈却是中了对方阴毒的掌力,在他力散神虚之际,毒气趁机侵入五脏六腑,更与气血纠缠混合,要想根治,实在是……实在是很难哪……!”
“这么说,棒槌他就没救了?!”雷落拧着眉瞪着眼,语气中的客气早就消失不见,看着一干老者吼道:“这么大一个武院,竟连这种小小的伤都治不好,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混蛋!你敢这样对我们说话!?”
说话的,是一位姓金的长老,他是个火爆脾气,刚才就有点看不惯雷落的态度,此时见他口无遮拦的呵斥自己等人,更是心中大怒,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桌子,木屑散落一地,指着他冷冷的喝道:“一个小小的弟子,居然不分尊卑、不懂规矩,用这种口气言语和我们说话!大了你的狗胆!你要是再敢放肆,老夫就把你打回原形,扔到戒律堂去!”
其实雷落并无不敬之意,只不过担心虎烈的伤情,心里正是不痛快的时候,声音不可避免的大了一点,至于最后那句不敬之言,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毕竟这几位老者年事已高,又为自己医治了半晌,费了不少心力,自己这般说话,确实有些过分,正想说几句道歉告罪的话,却被这位金长老的一番喝骂激出了邪火。
“我雷落言语不敬,自当甘愿受罚!但如何量刑,却不应该是你所能决定的吧!那你将徐长老和莫院监放于何等位置?退一步讲,如果你有本事医好棒槌,就算将我打回原来那副德性,雷某一句怨言也不会有,而且还会洗的干干净净等你动手!如何,请问长老敢不敢和我赌上这一局?”
雷落这些话虽像是不慎之言,却是说到了点子上。第一武院的长老固然不少,但都各司其职,各有各的范围,等闲不能越俎代庖。而徐长老和莫元泰两人,正是武院负责执法量刑的长老,两人一内一外,总揽了这方面的大权。
假如有弟子违逆院规,寻隙生事,或者冲撞冒犯了武院长老,那么该如何惩罚教训,自有他们定夺,很多时候,就是白行云也无权干涉。如果有人越权行事,泄一己之私愤,致使规矩令法不能得到正确的执行,那要来何用?
所以,当这位金长老听见他说出徐长老和莫元泰的时候,马上就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
“哇呀呀……气死我了!你个小王八蛋,居然还敢这般嘴硬!你当我真不敢收拾你?现在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不敬长辈的下场是什么!”
先前那位长老倒是温和的性子,一见他真要动手,连忙劝住道:“他们兄弟情深,关心则乱,口出不当之言也是情有可原,可以理解。况且我们身为长老,该有容人之量,为这点小事生气,莫要传出去被后辈笑话!”
金长老虽然知道这番话有理,但却依旧不肯罢休,看着雷落那一脸欠揍的固执模样,想着他说的那些话,自己若不出手,如何能下台?就算事后被武院追究,此刻也必须要替自己找回面子,不然,传出去同样会被那些后辈笑话。
门一开,白行云负手走了进来,冷冷的说道:“你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