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她们醒着肯定不行,得把镖局的那些人也叫起来才好。
舒窈想着,一点一点小心地站起来,透过窗户缝往外看去。
外面只有一盏很弱的油灯,小小的火苗轻轻跳动着,仿佛下一刻就要熄灭。就着那微弱的灯光,舒窈看到走廊的尽头或躺或坐着两三个人,压低声音说着话,像是在争论什么。
舒窈又慢慢蹲下,低低地对刘妈妈和秋霜道:
“外面还有人,咱们从后边的窗户出去。”
二人点点头,跟着她小心翼翼地到了屋子另一侧的窗户处。
打开窗户的时候,那窗扇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把舒窈吓了一跳,忙停下来侧耳细听了一会儿,好在外面没有什么动静,才又继续推窗。
谁知打开窗户后,三人往外面一看心就凉了,原来这驿站的屋子基台建的极高,后窗这边出去足有两人高,直接跳出去显然是不行了。怎么办,三人看了一会儿,只能将那榻上的幔子摘下来,拆成片,再绑到一起,权当绳子用。
谁先谁后又成了问题。刘妈妈想了想,她得先下去,等舒窈下去的时候好接住她。想着,就第一个站上窗户,一边将幔子绑在自己腰上,一边低声道:
“小姐,我先下,秋霜第二个,我们下去了在下面接住您。”
外面随时都有可能进来人,这个时候没必要争论太多,舒窈点点头,和秋霜一起拽着幔子,刘妈妈翻过窗户,一点一点往下滑去。
三人都提着心,直到刘妈妈双脚落了地,才算松了一口气。秋霜又学着刘妈妈的样子,用双手拽着那幔子,坐到窗户前时,看了看高度,到底犹豫了一下,一狠心才翻身往下滑去。窗户里面,舒窈一个人死命地拽着幔子的另一头,咬着牙才没让幔子从自己手里滑出去。
好容易秋霜也落了地,轮到了她自己。舒窈看了看屋里,只有那榻是最沉的,想必能经得住拉扯。她将幔子的一头绑在榻上,扯了扯,还算结实,就爬到了窗户上,拽着幔子,看了看下面。
刘妈妈和秋霜都站在下面,伸着双手,随时准备接住她。只是那高度,看着着实让她有些心慌。她拽了拽幔子,感觉还算结实,担心外面的人很快就要进来,狠了狠心,翻身下了窗户。
才下去就知道不对,她原想着只要手稍稍一松就能滑下去,可真正拽在上面才发现根本不敢放松,只要一放松就能彻底掉了下去。正不知怎么办才好,就听到嘶啦啦的裂帛之声,那幔子窄的地方渐渐裂开了口子,还没等舒窈反应过来就彻底断开了!
舒窈整个人随即掉了下去,刘妈妈和秋霜都吸了一口凉气,忙上前去接她。咚地一声,舒窈落了下来,压在了刘妈妈身上,三个人倒成一片,忍着痛不敢呼出口。
舒窈手忙脚乱地起来,赶忙去扶刘妈妈和秋霜。
刘妈妈坐在地上,皱着眉头半天起不来,但却一直摆着手道:
“不碍事,不碍事,我略缓缓就好。”
就着月光,舒窈看了看她的脸色,见她额上渗出了细细的汗水,就知道定是伤的不轻,心里就自责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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