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三代,拼命才能不失败1
“今天睡地板1
“明天睡老板1
众人发出笑声,重新入戏的王传君,伸手指着他们,“我看哪个敢睡老子1
“哈哈哈1 笑声中,所有人继续往后走戏。
今天十分难得,郭启林没有拍挨打的戏,较为轻松一些。
等下午拍完,演员们吃完饭回到酒店休息,郭启林才知道今天栾哥给自己打了电话,并且看见网络上了不得的热度。
“喂,栾哥。”
“现在已经下班了吗?累不累?”
“还行,今天轻松很多。”
“那我说正事了埃”栾芸萍这个人哪会拐弯抹角,“我呢代表德芸社和你和谈来了,只要伱撤诉,德芸社严格按照你的要求赔偿,而且道歉已经在安排了,之后会召开新闻会,公开道歉,你觉得怎么样。”
“是吗?道歉倒是挺快的。”
“能不快,今天热闹成什么样,现在郭老师他们都等着你回信,都希望能私下解决,不想把事情闹大。”
找栾芸萍和自己商量赔偿事情,郭启林能不知道这是熟悉的人好谈事情,争取弄撤诉了。
“是愿意给五百万吗?没有争取少点?”
“没有,这一次师父的确很有诚意,愿意给,要知道张芸雷演唱会都不一定能赚这么多,现在全赔了。”到底是德芸社的爱徒,栾芸萍避免不了说一点师父好话,多多少少希望事情化解。
毕竟大林还在拍戏,让他回来处理够麻烦。
“那栾哥麻烦你告诉他们。”
“你说。”
“不撤诉!1
栾芸萍被话语给闪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不了解具体想法,连忙问道。
“为什么?真打官司啊?”
“不然呢?我太知道我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小舅舅脑子到什么程度,不打一次官司他不知道好歹,我是在帮他。”
此时此刻,栾芸萍嘴角根本压不住,要不相声演员,论话术没有这么高级的。
但身为看着大林长大的师哥,他从言语中能明白大林不撤诉的原因。
打小随便拿他的东西,现在歌曲又是如此,换作任何人都忍不了。
“那我说万一呢。”栾芸萍心思缜密,先把所有可能性想好,“万一郭老师他们加钱。”
“加钱?”
郭启林眉头一变化,露出思考模样,不是不可能,德芸社财大气粗的。
甚至郭得刚在国外都好些财产,连酒庄都有,财产根本不是随随便便用普通娱乐公司的体量来形容的。
底蕴一直深厚着。
但他郭启林同样不缺钱,加钱不加钱的无所谓。
“依旧不撤诉。”
“可是这样做……”
“栾哥我了解你想说什么,凡是留一线日后好见面,但是栾哥你认为我以后会和他们好见面吗?不觉得张芸雷这样大摇大摆过分吗?”
“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绝对如实转告,你照顾好自己。”
“没问题,我这边也快了,到时候我请你们吃饭,顺便商量演唱会。”
“你又要开演唱会了?”栾芸萍有些诧异,情绪上浮几分。
师兄弟几乎都去过,唯独他没去,太忙了,这一次死活都想去一次。
“打算九月开,正好发布新歌,我都是演唱会发布新歌,为未来专辑做准备。”
“行,我等着。”
两个人聊得愉快,别看栾芸萍是德芸社的说客,帮忙争取撤诉,骨子里还是向着大林。
当然如果说大林和郭得刚打官司,他真的要好好劝,不管怎么说,师父对他们这帮孩子有着很大的恩情。
但张芸雷就算了。
于是在晚上,他亲自开车去向了师父家。
到达地方,师父家气氛还是不怎么好,有其他师兄弟在也只和郭汾杨玩,不敢和师父、师娘说话,全部为张芸雷的事情发愁。
太败家了。
演唱会举办得让人头皮发麻。
“师父、师娘,我来了。”
听见声音,郭得刚、王慧两个人纷纷急迫起来,其他师兄弟也都转过脸去看,知道栾哥来便是为网络上郭启林起诉张芸雷的事情。
尽管这一次不是实质的儿子告父亲,但告他这个小舅舅,也足够让人惊讶。
就今天德芸社所有的演员,上上下下没有不谈的。
演出休息时候谈,吃饭时候谈,都等待德芸社会怎么处理,看是不是真的要打官司。
“郭启林怎么说?”
栾芸萍身为中间人很难办,只能如实开口,“不同意,更不想撤诉,似乎想打一次官司,说是为音乐人好好地维权。”
咯噔一下。
同样在家里的张芸雷听见,浑身落入冰窖一般,打脊梁骨发凉,他没打过官司,真要打不知道怎么办。
“没事,加钱。”王慧毫不犹豫给出一句话。
栾芸萍表情不好看,“我也说了可以加钱,但依旧不干。”
“不是,他郭启林是不是有些过分了,这都不行?没有这么得理不饶人的,我这就找人跟他工作室联系。”
在王慧看来,没有什么东西用钱解决不了。
连忙拿出手机重新找人弄,反正都赔偿了五百万,不在乎多给个一两百万,只要小辫儿别招惹官司就好。
要不然事情闹大,最后不光赔钱还败诉,就太难听了。
王慧过去打电话,郭得刚深吸一口气,沉沉地坐在沙发上,重新望着栾芸萍,“他到底怎么说的?”
“就是不愿意撤诉,我也提过加一两百万可都不打算撤诉,大林很倔。”
“是吗?我就知道会这样。”
事情发展似乎早早在郭得刚预料之内,毕竟他是自己儿子,怎么不了解他的做法和性格。
别说他,就算是他郭得刚也绝对不会私下解决和撤诉,如果有人不经过他同意,便用他创作的相声作品到处走穴商演,他能放过?
不得告死你,哪怕你给一千万都撤诉不了。
就这么横。
郭启林当然同样如此。
父子到底是父子,血缘关系不是假的。
转头瞧一眼呆若木鸡的张芸雷,“你听见了?你自己给大林打电话去,看看还有没有缓和的余地。”
“我该怎么说啊?”张芸雷苦不堪言,一切的一切像做梦一样荒唐。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先道歉。”
“好,我去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