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衍虚悠悠道:“至少沈炼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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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中人根本不知道教尊悄然出去过一次,自从沈炼发下‘灵台论道’的战书后,那些向青玄求助的练气士,就各自散落在海外,毕竟只要有脑子的都清楚一点,如果沈真人胜了还好,如果落败,青玄怕是要被踏平。
虽说青玄尚有紫玲仙子坐镇,可是早就流传出消息,紫玲仙子已经了却前因,功行完满,纵还在此方天地滞留,怕也难以如陆九渊那般停留此方天地很久。况且届时魔教真的来犯,只紫玲仙子一人,也庇护不了他们这些聚集在山外的练气士。
不过这样一来,青玄倒也清净许多,而且青玄中人很是懂事,知晓大战在即,没有人愿意去打搅让他们敬畏的教尊。
真正能随时随地见沈炼的,其实青玄中唯有陈金蝉一人。
大部分弟子对陈金蝉又嫉妒,又羡慕,因为他是教尊默认的衣钵传人,即使将来不做青玄的掌教,但是作为教尊的传人,前途却要比他们这些强的太多。
陈金蝉自然能体会到这陌生的青玄山内那些一样是练气士的同门对他的指指点点,只是他承继了师父的宁静淡泊,并不以萦怀。
虽然他拥有随时觐见师父的特权,但也只是晨昏定省,更多时候却是在青玄五峰以及山下的南柯镇到处走走,并同那些师兄弟交流。
他之所以这样做,却是因为一般意义上的打坐对他毫无意义,陈金蝉随时随地刻意炼化天地元气,化成一点一滴的法力,温养经脉和窍穴。
沈炼亦没有传他太虚神策,而是让他自己创造道诀,可他才入修行,虽然有很多知识,却并不足以让他有宗师级的眼界和修养,能够新创一门长生法出来。
到了这日,正是二月初二,他已经连续三日没有感受到法力积累的一丝一毫进境了,缘由在于他并没有合适的法诀来引导自身的法力,进入更深一步的质变。
这让一直以来在修行顺风顺水的陈金蝉,陷入了些许烦躁,在山中闲逛时,竟而不知不觉走下了山,然后听到了争吵。
前段时间聚集在山外的练气士太多,为了防止闲杂练气士误入青玄大阵,山下是派了青玄弟子轮流值守的,后来那些人逐渐离去,但戒律堂并没有撤销这个任务,所以山下还是有青玄弟子值守。
和同门争吵的外人,陈金蝉看得清清楚楚,头上戴着方巾,穿一身麻布青衫,腰上系着一条淡黄色鎏带,鞋袜干干净净,眉目清秀,面色白~皙,正温和地对两位同门说着话。
“两位我真的是奉魔主之命,来给沈真人送一件礼物的。”这人温言和语,说的话,却让人吃惊,居然说自己是奉魔主之命前来。
两个同门自然不信,只是青玄又非打打杀杀的凶恶门派,只是让他报出真实来历,别这样逗弄人。
要知道魔教的人,哪会如这人一样斯文,而且其身上气息,正大光明,陈金蝉隔得远,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有股浩然气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