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西郊的宅基地,直接修个园子,省得受这鸟气。
朕不顾青筋暴跳的王祚远,摊手道:“七百万两啊,老王,换成是你,你愿意当这冤大头吗?鬼晓得花到实处的有没有七万,朕没这闲工夫和他们扯犊子,索性一了百了,把三大营和山海关全撤了,朕自己练兵平了鞑子。”
“辽镇和京营那么多忠心耿耿的士兵,你把他们都卖了!往后人心散了怎么办?你这是把天命送给大清啊!”
伸出洁白如玉的手,朕不顾帝皇威仪,曲起四支,把留着长指甲的小指探入左耳,轻轻拧动。
这个触感——挖到了,挖到宝藏了,哇哦,好大一颗,还是硬的,为什么人挖出耳屎和鼻屎会这么爽呢?可是扣眼屎的快乐却不如这两样,明明眼睛比鼻子和耳朵重要得多。
耳屎和鼻屎虽然严格来说也是身体的一部分,但妨碍到呼吸、聆听时,还是要干净利落的挖掉才行,鼻屎好说,运足丹田之力,朕能把鼻屎连着清鼻涕喷出五丈远,只是这行径过于清奇,只能在无人时偷偷演练。
耳屎就没办法了,自己挖不容易挖干净,只能请人代劳,好在周后就擅长采耳,她用马尾替人采摘耳中宝物的手法可称一绝,轻轻撩拨,朕就什么都交代了。
往周后的大腿上一趴,绵软的马尾在耳道里轻轻探入,再加上皇后糯糯的吴侬软语,除了康丝坦丝之外,朕什么都交代了。
朕招了,招了,朕的私房钱藏在乾清宫的匾额下面,一共四百三十两,不抽烟,只是偷溜出去和几个狐朋狗友吃烤串时买酒。外头没有女人,考察娱乐业时在明月轩点过两个头牌,但那是清场,只是吃了点糕点,听了几首小曲儿,连小手都没摸到。
儿子?
朕真没庶出的儿子啊。
朱慈航不能算啊这,两岁就跟着朕上阵杀敌,朱慈航要能算儿子,那他比哪吒还牛,哪吒好歹七岁才惹出一堆事端来。
还有啊,朕和刘之纶只是单纯的革命同志,尽管朕不懂何为革命,何为同志,但朕和他是清白的!
相较于母仪天下,端庄贤淑的周后,王祚远就暴躁得多了,自从他当上次辅,不复清水衙门时风淡云清的样子,因为天天开会吵架,脸上长出了许多痘痘。
或许朕应该把番婆子用来讨好周后,敷脸用的芦荟也送他一点,人到中年,得好好滋润滋润。
王祚远的脸上沁出油来:“老大,别的不说,何可纲和赵率教可都是殉国的忠臣,你为了这点钱就把人往火坑里推啊!缺不缺德啊你!”
一听这话,朕瞪了这不知好歹的次辅一眼,芦荟也不打算送了,朕留着做果酱上供给番婆子吃:“缺德?哪里缺德了?七百万!你知道大明一年岁入才多少吗?再过两年,这帮狗娘养的要两千万才喂得饱,不趁现在把他们都干掉,到时候你是打算投闯还是投鞑?”
王祚远气不打一处来:“老子当然投闯,你这厮今天能卖掉关宁,明天怕不是连六部、内阁都给烧了,我他妈等会儿就收拾东西,投奔李自成去。”
朕险些笑出声:“你要投靠李自成?好啊,传李自成——”
听到朕高声下令,外头的内侍大喊:“传李自成!”
“传帝选营副将李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