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新娘子在哪里?
让我看看屁股,是不是好生养,女红怎么样,持家不,会背圣母经吗?
希腊话说得怎么样,是摩里亚口音还是君堡官话?
肯皈依正教会并接受雅典主教的洗礼吗?哦,就算你不肯,我也会把你的头摁进圣水盆的。
因为无血开城,因此大公的女儿卡特里娜很快就被推出来消弭我的怒火,还没来得及梳洗就被我塞上了车,和两门虎蹲炮并排坐在辎重大车里。
强盗做派就强盗做派呗,现在是战争时期,一切从简,反正规矩OTg2NTc=是人定的,兴许我多来几次,将来罗马会养成出嫁要坐炮车的惯例呢。
至于雅典主教现在在雅典,而雅典目前处于沦陷区这种事情倒也不重要,反正我原先就没打算把我的宝贝弟弟交出去,在订婚仪式之后就要杀了森图里诺,结婚不过是个幌子,那请不请雅典主教来主持婚礼根本不重要。
反正我也没钱举办婚礼。
结个屁的婚啊,当代的年轻人唯一的出路就是租一座庄园,养几个情妇,结婚是没有前途的,你没看西吉斯蒙德结婚之后有多惨,夫妻之间相敬如兵,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还不是自个儿的。
后来弄死自己家的黄脸婆之后,又娶了个芭芭拉,然而不管怎么用大黄进补,终究只是个弄瓦之喜,现在已经过了春秋鼎盛的年纪,即便将来让女婿倒插门,家产也迟早便宜了夫家。
他要是拉的下脸,就该早早把自己的私生子扶正,但现在再扶正早就迟了,他为了拉拢哈布斯堡,把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了阿尔布雷希特,没有母族支持的私生子可不是哈布斯堡家族的对手。
虽说哈布斯堡也挺面的,完全靠下半身开疆扩土,听说奥地利的骑士被大猪蹄子一斧头一个,难怪被胡斯军揍得找不着北。
托马斯完全可以找许多情妇,将来秘密立储,让最贤明能干的私生子继承他的专制公头衔嘛。
毕竟涉及帝国的颜面,我换回那匹阿拉伯战马,策马与辎重车并驾齐驱,悄悄打量着这个姑娘,卡特里娜·扎卡里亚安静的坐在车厢里,蜷缩起身子,免得碰到那两门狰狞的虎蹲炮。
那两门炮是大猪蹄子打的,他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在炮身上铭了罗刹恶鬼和猛虎的图样,瞧来分外吓人。
惊骇敌军?拜托,这厮提着断肢和马脊,虎入羊群的样子还不够吓人么?
相貌和牙口都检查过了,等回去再看看蹄子怎么样。
安娜用胳膊肘捅了捅我的肋下:“姐,你买驴呢,还看蹄子。”
我揶揄道:“你这小蹄子,是不是也江浙湖汉北想嫁人了?”
“我可要陪着姐姐一辈子,不然谁来保护你呀。”
亲爱的妹妹你太天真了,按现在的市场价,一个东罗马公主可以换回五千到两万不等的轻骑兵啊。
当然,如果我把自己嫁出去,可以翻个倍。
为了名正言顺的让托马斯继承整个亚该亚,婚礼的地点放在了米斯特拉斯,也就是三哥的居所米斯特拉堡,这里曾经是亚该亚公国的首都,后来被爷爷和父亲设法收回了。
经过两天行军之后,安娜和我带着军队来到米斯特拉堡,狄奥多尔并不在城里,听说出门打猎去了。
我也没在意,让军队在城外扎营修整,和妹妹一道霸占了城堡里的客房。
狄奥多尔和我关系并不好,自幼他就喜欢欺负比他小的孩子,我,安娜和托马斯没少吃他的苦头,此人眼高于顶,总觉得自己才最适合继承父亲的事业。
一想到令人气愤的陈年往事,我就忍不住打开了他的地窖,找出里头珍藏的蜜糖和奶酪轮,宴请我麾下有功的士兵。
卢卡斯绕过宴会上醉醺醺跳着舞的士兵,险些被飞溅的啤酒溅了一身,他走到我座位边,低语道:“巴塞丽莎,就算你只打算做个样子,我们也要装出在筹备婚礼的样子啊,不然森图里诺公爵肯定不会出席。”
我拍拍他的肩,端起刚挤的牛奶喝了一口:“我已经让人去买蜂蜡和丝绸了,还有附近村庄的猪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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