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准备了一个金瓶,把在京朝官的名字都写在纸片上,对折后放入瓶中。
现在虽然是国丧期间,皇兄还躺在乾清宫里,但国不可一日无君——这是表面上的理由,主要是东林党人知道天启皇帝大行,魏忠贤没人撑腰,一个个都想抢倒阉的头功。
但朕都驳回了。
什么,魏忠贤是奸臣?窃国的贼子?十常侍?
朕不知道啊?
先帝明明说魏忠贤是好人呐,朕年幼,朕才十七岁,朕还是个孩OTg2NTc=子,不懂这些东西啦。
朕甚至不识字!
对于最后的说辞,王祚远批评道:“老大你这个理由太过分了,总不能说将来都是司礼监代笔吧?”
拿筷子在瓶里搅和一阵后,朕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从瓶中夹出一张纸条。
天理拳劲催动,朕迅速用袖中准备好的纸条换掉了它。
“何如宠、成基命、刘鸿训,你们三人今后就入阁吧。”
这三人在前一世干得还算不错,除了刘鸿训和东林党勾勾搭搭以外,政务都能及时处理,杂事直接丢给他们就好。
把这三个包身长工放进内阁后,朕又看了一眼施凤来,这人虽然是阉党,但干的坏事不多,算阉党外围,将来就算阉党一系鸡犬升天,恐怕也能留一条狗命的那种。
施凤来现在是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朕觉得暂时没必要清理,反正弹劾他的人也没几个,真正坏事做尽的还是五彪五虎。
可惜现在还没到收网的时候,朕还得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挑完三个阁臣之后,因为内阁的阉党还没清理,并没有人跳出来说人数不够,让朕再抽两个。
朕看了一眼王祚远,咳嗽了一声。
看来他入阁要推迟几天了。
一阵妖风吹进殿内,卷起纸片,正欲江浙湖汉北夺门而出,这幕朕见过,哪里能让这贼老天得逞?先扬手打出一道以太追光剑,将妖风搅碎,接着凌空一抓,将纸片吸入掌心。
举起纸片一看:“嗯?南京礼部尚书温体仁?”
而且一不小心,朕给念出来了。
听到第四个阁臣诞生,群臣恭维道:“皇上,社稷之福,大明中兴有望了!”
你把大明改成大清就对咯。
温体仁就温体仁吧,还省得朕去找你。
你不说朕还忘了,等会儿就下诏,把祖大寿吴三桂那几个我大清的汉人藩王赐死。
还有左良玉。
罪名?
阉党啊,反正只要不杀文官,朕杀几个武将还有人会多嘴吗?
既然内阁人选定了,朕就宣布罢朝,准备弄个大转盘,给这几人挑个合适的死法。
第二天,朕的大转盘还没做好呢,魏忠贤就乞见,朕正打算听听他有什么鬼话要说,便准了。
但还是小心为好,魏忠贤据说入宫前练过崆峒派的武功,要是动起手来,天理拳对七伤拳……
朕可能要擦破油皮,那多掉份啊。
直接让锦衣卫拿下倒是也可,只是显得小题大做,而且容易打草惊蛇,朕又不要他的身子,朕要他的钱!
魏忠贤腆着老脸,挤出一丝笑,佝偻着身子来到朕面前,这副姿态他以往只在皇兄面前显露,朕虽贵为信王,面对九千岁也得让上三分。
毕竟论头衔,本王是千岁,魏公公是九千九百岁。
论功力,魏公公的化骨绵掌已臻化境,而朕是近来才练成七十从心所欲的,以前打起来多半还打不过。
“皇上。”
魏忠贤谄媚的声音让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皇爷,奴婢是来请辞的。”
“奴婢伺候了先帝一辈子,现在老了,打算回老家颐养天年。”
“望皇上恩准。”
你把钱给朕留下——朕险些就脱口而出了。
拈起一片西瓜子,放到口中,随着一声脆响,磕开,瓜子皮朝地上一丢,一旁的小内官赶紧拿扫帚扫到一旁,朕开口道:“厂臣辛苦,这些年为大明尽心尽力,朕本应该放厂臣回家休养的。只是先帝丧事未毕,朕尚年幼,国事需要厂臣指点,若是厂臣走了,朕为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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