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修身养性一番也好。”
“丞相言之有理,阁下可不能违背了李丞相的一番好意啊。”王庆见李助前来帮自己说话,也是趁热打铁补充了几句。
蒲文英见今日注定不会再有进展,留在这里也是自取其辱,只道一声:“在下身体不适,暂且往城中休养几日。”
言毕,他便告辞王庆,转身往宫外而去了。
“丞相,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王庆坐上龙椅,右手攥在椅臂的龙型图腾之上,眼神中若有所思。
李助闻言,只是笑道:“陛下,以臣看来,方腊本就不是宋江对手,这次不过借钟相,宋军之力,才能取得优势。”
“恕臣直言,方腊这人不顾民心,根基未稳,要是与其结盟,必定后患无穷!”
李助说到后半部分,语气也是渐渐严肃,先前他便听说过方腊的战略意图,详细了解之后,他只是一笑了之。
就方腊这等眼光,用人之才能,要是与之结盟,只怕是还没打进中原,先就被各个击破了!
“不错。”王庆左手微拖着下颚,目光坚毅道:“以孤看来,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把洛阳之敌解决了。”
“行了,今日先退朝,他日再议。”
王庆说完,便迈步离开了皇宫,往御书房而去,百官看着这个毫无帝王规矩的人,也是无言以对,一得令便各自散去了。
清晨的长安,城池上空一望无际,即使偶尔有几行燕群飞过,也显得寂静寥落。
不知不觉,三日光景已过,城中的各行各业依旧是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虽然前几天城中传出有刺客潜往宫内刺杀秦王的事,但在禁军的严格封锁和把控下,平民只以为是有普通案件,把传闻当做谣言罢了。
不过在这几天的地毯式排查中,仍然没有找出刺客的半点线索,唯一得到的有用信息是,刺客还在城内。
对于此时,李助等人却是毫不在意,既然还在城内,就不怕他跑掉,搜寻之事便交由禁兵慢慢查便是。
当务之急,还是研究对付洛阳宋军的破敌之策!
御书房外,原本就十分宁静的地方在清晨时分中,却显得格外喧杂。
随着一道道锐利的风声划过,应声折断的是四五棵树干,每一棵拦腰折断的树,都在二尺以上!
再向前方看去时,只见一道人影,从树从间快速掠过,手中剑刃自然是招式多变。
从身影中,只能依稀分辨出此人是个青年,仅此而已。
又跑了片刻,那人一个顿步,却是一瞬间停下身来,右手往腰间一探,手腕极速翻动间,只是一个呼吸,百步之外,三片树叶已经被钉到了墙上。
在那树叶之上,赫然钉着三柄飞刀!
那人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口中只道:“不错,我练精铁飞刀多年,一直为刀刃硬度所影响,现在有了关中的陨铁,自然是不愁此事。”正准备离开时,却闻远方一阵高呼传来。
“陛下,还请速回宫内,丞相有要事相商!”
王庆闻言,摇了摇头,也不再继续练武,进御书房换了身衣服,快马向宫内而去。
“丞相,不知有何要事?”
王庆赶到宫内,见李助等人都在,心中也是猜到了一些。
李助看人已经到齐,缓缓说道
“有消息传来,童贯把主力驻在洛阳,而派宗泽领军两万守渑池,以臣看来,机会实在难得,陛下只需一声令下,臣保管让宋军十万人马覆灭此处!”
“此话当真?”王庆心中一动,却是暗自欣喜。
“当然!”李助站起身来,指向地图上的洛阳道:“陛下只需派一员大将伪作攻取洛阳,我军前一阵主动撤围,宗泽必然中计,以为我军重点在洛阳,而率军前往救应,我却把主力在途中设伏,必能全歼敌军,渑池宋军一灭,童贯则束手待毙了。”
“此计确实不错,不过风险也不小,还是待孤考虑片刻再做决定。”
王庆说完,也是从龙椅上起来,一边渡步,一边权衡着利弊。
“报,有一人求见陛下,自称有一份大礼要送上。”
禁卫的声音,打破了王庆的思绪。
“大礼,他究竟是什么人?”
“不清楚,他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只说陛下如果愿意与他一谈,必然不会后悔。”
“哦,有点意思。”
王庆嘴角上挑,轻笑了两声。
“既然如此,就让他进来,孤倒想知道,这人到底有什么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