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等更是数不胜数,这似乎是一座为商贸而建立的城市。
兵营则处在城内的四侧,紧挨城墙而设立,一旦发生战事,是出击还是进入城墙内部固守,都能在瞬间执行完毕。
全城的正中心处,是皇城所在,四周更是有着人工所挖的护城河所环绕,只有一道吊桥能联通皇城以及外城,若是想强攻,河水甚至能够由内部控制放空,几乎称得上是一道天堑。
城墙正上方,闪烁着精铁光芒的长安两字,牢牢篆刻在最高之处,仿佛是在彰显着,这座城池至高无上的地位!
“秦王陛下,刘太尉有军情传回!”
御书房内,原本沉寂的气氛,被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所瞬间打破。
“嗯?先把文书给孤看看。”
一个身着白色风衣的男子面对着墙上所悬挂的地图,正在独自思考,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也是转过身来,看着来人笑道,英武的面庞在八尺身躯的忖拖下,竟然隐隐有着几分天子之气。
“陛下,这便是前线公文。”
那人递上一道文书,随后站在一旁,风衣男子取过文书,目光从纸上快速扫过,随后笑道:“刘敏果然不负孤望,如此看来,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攻进洛阳,中原终究还是我大秦囊中之物。”
“陛下,还有一事”那人沉默了片刻,又开口道:“这次我奉命前往洛阳侦查,偶然间得知,董双与契丹人双方交战数月,西军前一阵先为金辽联军所败损失惨重,,现在洛阳,陕西之军实力大降,我等何不乘机动手,一举消灭西线宋军,与田虎,钟相,方腊三人合兵图谋中原?”
“这确实是个好机会,中原,洛阳城中全仗韩世忠,此人之前驻扎于此暂且不说,眼下他一走,加之西军岳飞与宗泽不合,百战宿将种师道去载又为高俅所害,如今发兵对我军而言是大为有利。”
风衣男子右手托着脑袋,眼神中却是若有所思,瞳孔闪烁不定。
韩世忠此人不是等闲之辈,现在却出现这么明显的破绽,贸然行动会不会中诱敌之计?
“轻率出兵还是不妥,以孤看来,还是……”
风衣男子话未出口,突然心头猛然一惊,只觉得侧上方有一阵杀气袭来,顿时大喝道:“有暗器,注意!”
随后,他猛然一个侧翻,身躯往右上方用力一转,已经避开了那道劲风。
“王庆,你作恶多端,今日横死也是罪有应得,要怪,就怪你自己得罪之人太多!”
只听屋外西北角传来一阵声音,另一人也是毫不迟疑,纵身一跃便翻过了窗口,往外追去时,却见杀手已经不见踪影。
“来人,传我号令!”
那人大喝一声,不到片刻,已有数百禁军前来集结。
“马上封锁全城所有出口,务必将刺客找出来,否则军法是问,明白没有!”
“是,一定完成任务!”众人大喊一声,随即分别往各处赶去。
那人冷哼一声道:“不自量力,居然敢到皇城来刺杀,真是不知死活!”说完,便要亲自出去指挥追堵。
“且慢!”
那人听得声音,也是停下了步伐,转身看时,却是王庆敢来,只见王庆手上拿着一支箭矢,面色却是阴沉无比。
那人看王庆前来,也是急上前问道:“陛下可曾受伤?”
“没事。”王庆一挥手,随即从身上取出一张信纸,语气冰冷道:“上官兄,这是附在刚才那支箭上的纸,你且看看。”
上官义心中也难免生疑,连忙取过信纸看了,只见上书:
逆贼妄图王师地干戈白骨何时休
鼠辈狂徒既欲死何效妇人坐闺中
上官义看完四句话,顿时心头火起,当下便拔出剑来,一把将身旁柳树砍断,怒喝一声道:“童贯贼子欺人太甚,我早晚必将其九族杀尽,以解我心头之恨!”
王庆也是冷笑一声道:“童贯狗贼如此不把孤放在眼里,孤自然会让他吃点苦头,传令城中各部,发现刺客后当即诛杀!”
“是,臣这就亲自前去。”上官义得了军令,马不停蹄便向城门边而去。
王庆正要回书房,又听人报城外有一自称吴国太尉之人求见,王庆皱了皱眉头,心中盘算一番,还是让卫兵将其放进了城,自己也骑马赶到宫内,叫百官升朝。
李助听说王庆遇袭,也是大为震惊,急忙向皇城赶去,却正好遇到王庆往皇宫而去,听说是蒲文英求见,便对王庆道:“陛下,方腊遣此人前来,必定是为了联盟之事,决不可轻易答应,不如留他在城中,等慎重考虑后再做决定。”
“丞相之言有理。”王庆笑道:“孤就先试探下此人的诚意,要是这个人是诚心而来,大秦能得一外援,自然是好事。”
“若是方腊和钟相为一丘之貉,孤自然会亲自出手,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