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是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有那个女人做人质,就是赵佶也只能乖乖听话,至于你董双,这个不听话的跳梁小丑……”
高俅眼神微微变了变,却只是语气越发阴冷了。
“今天开始,我就要除掉这世上所有的反抗者,从今往后,这个天下将属于我高离!”
却说这日,太原城外,双方正在血战,辽军突然间败退,董双与众将商议了一阵,便分成好几队互相接应,自己与刘赟率铁骑三千先追杀至出云谷。
然而,到了傍晚,他们却迷失了路径,二人也和大军走失了,至一山村中,看日头昏沉,无奈便宿于一户人家。
夜间,屋外纷杂吵闹声大起,双惊起,谓刘赟道:“此必是山贼来袭,又或为辽兵追杀,我等可速出,以救一村百姓!”
于是二人提枪策马而出,只见喊杀声越发清晰,至村头,二人见一壮汉,身高九尺,面容丑恶,正将数百老幼捆于地,逼问其钱财,双又观井边,村民中精壮男子已被杀死数十人,有民女姿色艳丽者被辱失身,跳井数名。
董双大怒,挥双枪策马上前道:“我乃梁山泊主双枪将董平,你这厮乃是何人,敢在此屠戮生灵!”
那人闻言大笑道:“无知狂徒,敢冒爷爷大名,真乃不知死活也。”
刘赟笑道:“不知你这厮姓甚名谁?”
那人不屑道:“说出汝名,吓汝一跳,吾乃是东平府昔日兵马都监,双枪将董平是也,可恨那董双小子夺了我位还杀我外甥吴仪,竖子今敢冒爷爷名讳,吾杀你如屠狗耳!”
言毕,董平令大将鲍鱼明出战,那鲍鱼明原为大宋高官,专好女色,尤喜幼女,常使幼童拜为义父再淫之,因案发而落草,此时正欲奸淫村中女童时,听董平之令,便大喝一声,策马出战杀奔董双而来。
董双却是心中暗喜,撞上此等山贼,又是往日仇人,正好一并杀了,遂笑道:“刘兄,你去杀此下将。”
刘赟只是笑道:“大哥莫忘了给我介绍一女做妾之诺。”
言毕,刘赟便飞马上前,杀奔鲍鱼明而去。
二将未及交手,需知那鲍鱼明早已被女色掏空了身子,虽有几分武艺,怎挡的飞龙将?早被一枪削掉****。
鲍某惨叫一声落马,又羞愧难当,便当即负疼身死。
董平大怒,调大将潇之安,章益幸齐上,势必取董双性命。
此二将原皆是男子之身,因仰慕女性之美,便时常作妩媚之态诱惑百姓赚取巨额金银,后被官府取缔无处可去以至于落草。
董双却只是微笑,看着二将过来,却在马上一动不动。
眼看着二人已经近身,怒目而视着他董双,董双却是眼神猛地一颤,迅速间从腰间拔出双枪沙漠之鹰在手。
“砰——噗!”
随手两枪而出,那子弹带着呼啸的烈风飞向了二将的脑袋,几乎是一瞬间之内,只听半空中轰隆作响,二将大叫一声,早坠马而亡。
董平大为惊恐,也顾不得自家喽啰,转身骑马便跑,董双刘赟追杀而来,众喽啰魂飞魄散皆对着董双刘赟跪拜磕头出血,口中呼爹喊爷。
刘赟大怒,随手抓了一喽啰喝斥道:“我为爹,我大哥为爷,是你辱我,我为爷,我大哥为爹,就是你侮辱我大哥了,你这不孝子孙!”
喽啰颤抖道:“爷爷饶命,敢问如何能放了孙儿?”
刘赟笑道:“你老婆姿色如何?”
喽啰道:“爷爷看得上,孙儿不敢违抗。”
却说董平亡命而走,董双策马早追上,飞起一枪将其打落马下,那人摔地头破血流,只得跪地求饶道:“爷爷饶孙儿一命,孙子不敢再猖狂。”
董双道:“我并非好杀之人,今日只废你经脉,是死是活便听天由命好了。”
言毕,双匕首劈落,董平片刻间便四肢无力动弹不得。
村民皆怒气冲天,见贼人已无力,便一拥而上将其乱刃分尸,瞬息间,平惨毙于田野。
董双杀了贼人,众喽啰愿降服,平择其半数精锐带走补充兵力,便叫余数为村民做苦工,以补村中青壮男子损失,又收其兵器带走,防止其报复百姓。
然后,董双又翻出这伙强人多年的积蓄,大约是一千多两银子,就分散其金银钱粮于百姓,让那些喽啰挨家挨户一个一个发过去,敢独吞的直接当场打断腿。
半个时辰后,天色破晓,刘赟出谷接应到了林冲武松二人和来寻找的兵马,众人聚集了大军,便告辞而走,村民家家皆聚于村口焚香以拜,千恩万谢,相送十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