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个人,究竟是何方高人?
楚江楼心中越想越恐惧,今天正是这个人给他一种极为怪异,说不上来的感觉,他才一路跟了上来,不管怎么样,也得查明他的身份。
而现在,这个人身上居然还有着这等宝剑和科技!
又思索了片刻,还是没有任何头绪,楚江楼也只得踏上了回客栈的路。
“这……这怎么可能?”
“这个女人居然……如此厉害不成?”
两个泼皮围在桌子边,看着眼前令人震撼的赌局,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
“如何,王公子?”
完颜雪微笑着看向对面的王伪军,两人眼前的那副棋盘,此刻却是显得有些凌乱无章。
王伪军看着目前的局面,嘴角不受控制地颤动着,他平日里专门和众泼皮从事这棋盘骗术,乃是利用他炉火炖青的棋术,加上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
正因如此,他能保持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还能骗走大部分人的钱财,他个人又能留的一个还算得上好的名声。
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不错。
然而今天,他注定要翻车了。
这个完颜雪,居然恐怖到,让他根本没有时间使诈!
“你……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王伪军再也沉不住气了,直接把棋子一扔骂道:“在我王伪军的地盘上也敢使诈,信不信老子把你卖到青楼里去!”
完颜雪的眼中陡然露出了一副杀机,她正要动手,一声破空声却已经从外面提前所响起。
“噗!”
“这……”
王伪军摸了摸脸上那道火辣辣的血痕,再看了看前方被弩箭射碎的木桌,顿时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颤颤巍巍地转过了身,他看到的却是楚江楼的身影。
“自己滚,还是我动手?”楚江楼语气低沉地说道。
“你……你给老子等着!”王伪军大骂个不停:“有种就别走,看老子半个时辰后怎么收拾你。”
虽然嘴皮子厉害,但这王大哥显然不是个一般人,话还没说完人早已经跑的没影了,连带着两个泼皮消失在了屋内,只剩下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
一时间,酒楼内的人都是哄堂大笑,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这位官人,你还是赶紧走吧。”一位老者语重心长地劝道:“他们是开封最大的恶势力,而且在朝廷上都有人,得罪了这帮人只怕不好过啊。”
楚江楼只是随意地笑了笑:“大爷,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应付。”
说完,他又看向了完颜雪,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完颜雪冷哼一声:“怎么,耍帅做大侠不是很有意思吗?怎么这么快就急着回来了?”
“我不回来,还等着你被人欺负啊。”楚江楼随意地笑了笑,随后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拉着她的手便出去了。
“喂,你干什么啊!”完颜雪挣扎着叫道:“放开我啊,我们行李都还没搬呢,要换客栈啊?”
“差不多。”
楚江楼在路上一路小跑着,一边说道:“我们现在必须换一家客栈了,那些行李以后再搬就是了。”
完颜雪笑道:“你会不会怪我,又给你惹麻烦了?”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楚江楼哼了声:“再胡言乱语,我可把你丢这东京大街上不管了。”
完颜雪没有再说话,只是嘴角上带起了一丝笑意。
很快,二人已经到了一处集市边,看没有什么可疑迹象的人,楚江楼和完颜雪都放慢了脚步。
“宋国的东西还真是多啊。”完颜雪看着集市上五花八门的货物,连声感叹着:“要是我能买点带回去就好了。”
“你要是敢带一堆东西出城,可以尽管试试会不会被当做奸细。”楚江楼双手抱在胸前,靠在一旁的木柱上随意地笑了笑说道。
“我是认真的,没开玩笑啊。”
完颜雪轻哼了一声,再也不说话了,只是在沿途上的摊贩边停了下来,视线停在从没见过的小物件和各种衣服上,根本移不开目光。
“我说大小姐,您能稍微快些吗?”楚江楼揉了揉前额,神情无奈地说道:“你要是从小住在这东京,这些店铺的人你是不是都要认识了?”
“好了,催什么催,要不是你之前小时候在这东京城住过,你能比我知道的多啊。”完颜雪撇了撇嘴角,满不在乎地说道:“要我说,给我几个月,我也能把这里了解透彻啊。”
“你是把市场了解透彻吧。”楚江楼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然而,一道声音已经从后方传了过来。
楚江楼转过了身,看清那个人的同时,也是吃了一惊。
“王……王禀大哥?”
“重……重楼兄弟,你如何在此?”
王禀一脸茫然地看着楚江楼,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楚江楼激动地握住了王禀的手,笑了笑说:“哥哥,你如今这是发达了啊,都当上大官了吧?”
“大官谈不上,混口饭吃罢了。”王禀笑着摆了摆手,又道:“怎么样,这么多年没见面了,姨母她可还安好?”
楚江楼脸色微微变了变,勉强笑着说:“这事稍后再说,哥哥,不如换个地方说话如何?”
“那也好,就去我府中好好聊聊。”王禀呵呵笑道:“对了兄弟,你现在作何谋生?不如到哥哥这做个禁军指挥使如何?”
“这……”
楚江楼脑海中正飞速运转着,权衡利弊,却被后方传来的一阵声音给打断了思绪。
“小子,别想着跑了,今天给老子洗干净脖子等着挨宰吧!”